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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路清淮久久未答,目光躲避。萧玄卿侧过脸去,眼底划过不浅显的笑意,声音却苦涩难堪:“若不是为了疏解师尊药性,弟子断不会做出如此忤逆之事。况且,弟子本想借由其他来帮助师尊。”
帮助,怎样的帮法?
记忆渐渐回笼,热气氤氲的床榻上,是萧玄卿在用手服侍讨好着这幅身躯。
可自己……
路清淮长睫微颤,绯色攀上白玉耳垂。
竟不顾对方,不知羞耻地主动坐了下去。
这不是梦境,萧玄卿也非心魔。在原文中,萧玄卿从未与任何人谈情说爱过。就算是要寻个道侣,恐怕也是个女子,没有断袖之癖。
而现下,却在自己的强迫之下□□好。
路清淮出声欲解释,刚出口两字便惊到了自己。沙哑,带着情事后的慵懒:“玄卿……”
闻声,萧玄卿的眸色瞬间深幽,腰腹一紧,锦被隐隐有隆起。
这两字萧玄卿在后半夜里听到上百次,最初时,即便自己欺负得对方狠了。师尊仍死死咬着下唇,不愿溢出半丝声音。
于是他刻意地慢下,逼迫对方唤出:“师尊,唤我的名字。你要知道,此刻和你云雨的是谁。”
路清淮的手紧攥身下被褥,唇瓣已在尽兴的荒乱中水淋淋,肩颈间还有温热湿濡。纵使已与对方行了数次,但五人份的药效不可小觑,仍是空虚无比。
“玄…卿……”
极低的一声,几乎听不清,可萧玄卿内心却涨满。俯身,吻在背上连绵不断地落下。
“师尊,弟子在。”
清冷仙尊及腰的墨发铺陈在白皙裸露的后背上。随着萧玄卿,凌乱,不断往下滑落,趋势越快。
直至路清淮已成习惯,不待萧玄卿要求,便自发得唤着他的名字。
……
路清淮的记忆有破裂,因此这是独属于萧玄卿的记忆,他并不知晓,心中仍存在对萧玄卿的愧疚中。
“玄卿,昨夜里为师中了药,神志不清才迫使你同我一道欢…好。”声音愈低,路清淮勉强将最后两个字道出,“不过是一场荒唐。从今往后,你我仍是师徒,并无其他。”
“一场荒唐?”萧玄卿眼神受伤,脆弱得似块悬崖边的墨玉,一碰即碎,“师尊,不论缘由如何,我同你已有道侣之实。”
路清淮问心有愧,但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,只是在药物的催动下动摇。更何况他知晓自己早要离开这个世界。
“呵,道侣之实。”心中悲楚,神情却越发得冷漠平静,“与徒弟乱伦,你是想让本尊被世人唾弃?”
看出路清淮拒意,萧玄卿知晓逼得太过。不自觉流露出情意,让师尊察觉,以致疏远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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