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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8章 旧日回响（第2页）

话未说完，她的左眼突然变成血红色，嘴角扭曲成不自然的微笑："警告：记忆防火墙被突破。"

凌静的重瞳剧烈疼痛，眼前的场景再次崩塌。他发现自己站在熟悉的春香楼前，周常媚正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招呼客人。但当他触碰墙壁时，砖石竟化作流动的数据代码。

"欢迎来到真实世界。"王霸刀的身影从虚空中走出，他的天刀圣体上布满电路板纹路，"你以为在反抗天道？不过是母巢安排的觉醒测试程序。"

就在凌静意识即将被数据流吞没时，魂帆中的明净突然挣脱束缚。她的太虚雷道化作万千电蛇，在数据世界中撕开一道裂缝：

"主人！机械族用天道做外壳，真正要复活的是。。。"

一道数据脉冲将她轰得粉碎。但残魂中飘出的几个字让凌静如遭雷击：

"混沌观测者"

凌静的意识在数据洪流中沉浮，眼前突然浮现无数个自己的影像——有被天道镇压的、有成为暗影之主的、甚至有化身天道的。每个影像胸口都镶嵌着相同的机械核心，闪烁着猩红光芒。

"认知过滤器解除中。。。"王霸刀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，"看清楚，这才是你的本体。"

虚空裂开，露出直径千米的巨型培养舱。浸泡在营养液中的，赫然是连接着无数管道的凌静本体，额头嵌着与极恶强者们相同的齿轮符文。

就在意识即将被母巢同化时，凌静右眼的轮回之眼突然自主转动，投射出白发童姥最后的记忆碎片：

——她亲手将一枚冰晶植入婴儿额头，冰晶里封印着半截断裂的监国印。

——培养舱外的操作台上，刻着"混沌观测站第七号实验体"。

——机械族母巢深处，悬浮着三百具相同的培养舱，每个都沉睡着"凌静"。

"原来。。。我们都是复制品？"凌静的意识剧烈震荡。

上官云汐的冰晶突然穿透数据空间，在凌静意识中炸开。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清明："不对！机械族也是被操纵的傀儡！看那些管道——"

营养液的输送管道里，流动的竟是粘稠的黑色血液。血液中沉浮着细小的金色符文，与天道锁链上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
王霸刀的机械身躯突然痉挛，电子眼疯狂闪烁："警告！一级协议触发！实验体产生未知变量！"

他的头颅炸开，露出里面跳动的血肉组织——那根本不是机械，而是某种生物与符文的畸形融合体。血肉组成的面容，赫然是玄微子的模样！

"师尊？！"凌静如遭雷击。

玄微子的血肉面容露出诡异的微笑："乖徒儿，你终于。。。看到我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