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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芋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,忽然想到网上一句邪恶的话,踢爆你的菊花,她现在就有这种冲动,可是脚力无法配合,只能悻悻作罢。
“上来,快点。”纪君翔催促着。
海芋金鸡独立也着实站得辛苦,要不是有后面的车门依靠着,只怕身体早就倒了,可这么跟他僵持着也不是办法,最后终是勉勉强强地趴上他的背。
破小孩看着身材不魁梧,可是贴上去似乎还有点料,肩膀也宽阔,背着她这个九十来斤的人走起路来平平稳稳,电梯里也没说要放她下来歇气。
靠,她想到哪里去了,海芋暗暗骂了自己一声,她伤的是脚,不是脑袋。
打开家门,客厅里看电视的几双眼睛齐齐望过来,皆是一愣。
还是千寻反应快,赶紧跑到他们面前,“海芋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伤扭脚了,得做几天独脚大王了。”海芋试图用调侃的口吻弱化自己此刻被纪君翔背着的尴尬。
温母赶紧打开了房门,“来,赶紧放床上,怎么这么不小心,出门前还好好地,痛不痛啊,有没有看医生。”
纪君翔将她放到床上,温父已经拿来了毛巾和冰块敷上。
安安也跑过来,对着她肿了脚吹气,“海芋妈咪,我给你吹吹就没那么疼了。”
见一家人急成这个样子,海芋的眼睛忽地一热,想想自己那亲爹亲妈,这天上地下的差别,真的不是滋味。
好在,她还有人疼。
“干爸干妈,你们别紧张成这个样子,医生已经看过了,没什么大碍,休养个几个天就没事了。”
“还说没事,都肿成这个样子了。”温母心疼得眉头都揪起来了,想给她揉揉,可是一触手,就疼得她嗞牙咧嘴,也就不敢再下手。
千寻将目光穿梭于两人之间,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氛在空气里流淌,“怎么伤的啊,都跟个包子似的。”
“在舞台上玩得high了,一时忘形,就扭到了。”海芋抢在纪君翔出声之前道。
纪君翔以为她是不想自己将她在街上的那一幕说出来,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的心事,也就没有再吭声。可是这女人,却迫不及待地想赶他走,她说,“杨羽,谢谢你送我回来,你还有事要办,就先走吧。”
看,多体贴啊,连理由都给他找好了,要是再留下来,就是他厚脸皮了。
过河拆桥的女人。
纪君翔丢给她一个不满的眼神,嘴上阴险地笑着,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果然,他看到她的眼里都快要喷火了。
哼,跟爷斗,你比爷大又怎么样,还是斗不过爷的段数。今天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,就不跟你计较。
纪君翔一走,千寻终于想起了诡异的所在,如果海芋是在waittingbar受的伤,怎么不是吧里的人送她回来,而偏偏是纪君翔,而海芋偏偏叫他杨羽。
她未来的小叔子,连个真名都不敢示,那是何意?
她怎么觉得他们俩之间有奸情啊,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,跟那小叔子谈一谈,她这姐妹,可是经不起花花心肠。
纪君翔一出温家门,便拨了兄长的电话,“哥,你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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