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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星一行人刚进入寝室,就被几名员工拦了。
“干什么,想打架?”
付海和陈不在做出防备姿态,目露警惕地盯着挡在他们前面的人。
沈星星扫视面前老弱病残全部概括进去的组合,绕开搞怪的两人组,打开寝室门,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。
“请进。”
老弱病残组合领头人竟然是一个小孩。
小孩年岁看上去只有七八岁,可眼神和年龄不匹配,那双眼睛像是苍穹翱翔的鹰隼,岁月沉淀下的沧桑,视线内敛却犀利。
只是定定地盯着沈星星几秒,随后大步走进寝室,剩下三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小孩的身后。
“你好,我叫温嘉树,这次来想跟你谈合作。”
温嘉树嗓音稚嫩,还带着一股奶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。
沈星星问:“为什么找我?”
“因为这群人都以你为首,我需要找个同盟,找到我的妹妹。”温嘉树指了指身后的一男一女加一个老大爷,“他们经过多次打听,觉得失踪的亲人跟黄泉工厂有关。”
沈星星表情淡淡,“你有什么条件,值得我跟你们合作?”
温嘉树也含糊,从兜里掏出一块用布包裹的长方体东西,打开一看,竟然是沈星星见过一次的玉牌。
沈星星找到机关轻轻一抠,玉牌里面露出罗渡观标志图案。
“工厂明面上是在生产儿童玩具,实际上是在暗地里生产吸取寿命的阴玉。”
“沈道友能不能借我看一眼,我好像在哪儿见过?”张玉书道。
沈星星顺势把玉牌递给张玉书。
张玉书皱眉道:“这个玉牌是红衣教的一种身份牌,每个红衣教几乎人手一个。师父说这种玉牌是用极阴之地的阴气孕育,不适合活人佩戴。”
温嘉树点头:“没错,这是一块进入红衣教的身份牌。这个牌子是我妹妹的,几年前一个我妹妹在门口吃饭,一个怪叔叔经过塞在妹妹怀里。从那之后,我妹妹就变了,经常说胡话。更诡异是我把玉牌扔了,一转眼,那块玉牌又重新出现在我妹妹身边。因为那块玉牌,我妹妹的身体越来越弱。我爸妈担心妹妹,决定把玉牌扔远些,特意跑到隔壁城市丢掉。可是我妹妹却在玉牌扔了之后,也跟着失踪了。我爸妈因为愧疚一直在找妹妹,身体每况愈下,不久前坚持不住去世。我们查到妹妹失踪的地点就是黄泉工。”
整个故事听起来既辛酸又感动,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自己的妹妹非常难,可温嘉树坚持下来,一路追踪到这里,中途的艰难,还有遭受寿命一点点减少的煎熬。
除了沈星星,其他人听到温嘉树讲的故事,无疑不红了眼眶。
“太感动了,我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小孩哥。”陈天宇嗷地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谁跟你说我是小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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