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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幻境!”她拉住莉莉,将共鸣花的花瓣塞进她手里,“握紧它,集中精神想你娘最常说的话!”
莉莉闭上眼睛,花瓣在她掌心发烫,耳边母亲的呼唤渐渐变得模糊,雾中的身影也像水波般晃动起来,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。
“真的是假的……”莉莉睁开眼,眼眶红红的,“它连娘的声音都学得一模一样。”
幻心湖的湖边,雾气像薄纱般笼罩着水面。湖水清澈,却映不出天空,反而映着各式各样的幻境:有人在湖里钓鱼,钓上来的却是自己遗失的童年玩具;
有人对着湖面梳头,镜中的自己却在慢慢变老;最奇怪的是湖中央的倒影,那里有座不存在的城堡,城堡门口站着个穿黑袍的人,正对着湖边的人招手。
“是‘引梦人’的幻境。”阿芷脸色发白,“寨子里的老人说,森林里住着个能操控梦丝的引梦人,他会用美好的幻境引诱路人走进湖底,把人的意识困在梦里,自己则吸收梦丝的能量。”
艾琳娜盯着湖中央的黑袍人,发现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没有影子。她将平衡之树的叶片扔进湖里,叶片在水面打转,黑袍人的身影开始扭曲,露出底下的真面目——
那是棵被梦丝缠满的古树,树干上刻满了贪婪的符号,树洞里伸出无数根透明的丝线,连接着湖边那些沉迷幻境的人。
“不是人,是‘贪梦树’。”她沉声道,“它靠吸收人的执念生长,执念越深,幻境越真。你看那些符号,是用被迷惑者的意识刻上去的。”
她让小托姆把星落之野的露水和共鸣花的花粉混合,制成“破幻剂”,往贪梦树的根部泼去。
药剂接触到树根,贪梦树发出刺耳的嘶鸣,缠绕的梦丝开始燃烧,树洞里冒出黑烟,里面传来无数痛苦的呻吟,像是被囚禁的意识在挣扎。
湖中的幻境瞬间破碎,钓鱼的人发现手里握着的是根水草,梳头的人看见镜中只有真实的自己,城堡和黑袍人都化作泡沫消失了。
被迷惑的人渐渐清醒,茫然地看着四周,像刚从大梦中醒来。
阿芷的表哥也在其中,他手里还攥着那根枯枝,看见阿芷,突然红了眼眶:“我刚才好像真的跟娘说了话,她说让我好好活着……”
艾琳娜走到贪梦树前,树身的符号正在消退,露出底下原本的平衡符文。“它以前是守护森林的‘守梦树’,”她轻声说,
“负责筛选无害的幻境,让疲惫的人在梦里休息。后来吸收了太多贪婪的执念,才变成了贪梦树。”
她将一片共鸣花的花瓣贴在符文上,树身发出柔和的光,剩余的梦丝重新变得温顺,像梳理过的丝线,在林间轻轻飘荡。
幻心湖的水面恢复了平静,终于映出了天空的模样,几只白鹭掠过湖面,倒影清晰而真实。
森林里的雾气彻底散去,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树叶不再变换形状,只是随着微风轻轻摇曳,发出自然的沙沙声。
离开森林时,阿芷在湖边种下了一片醒梦花。这种花的花瓣一半是白色,一半是紫色,据说能让人在幻境中保持清醒。
“以后不会再有人被迷惑了。”她笑着说,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,像一颗颗清醒的眼睛。
小托姆的日志本上,画下了贪梦树前后的对比,旁边写着:
“真实与幻境的边界,不在眼睛里,在心里。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就不会被虚假的美好骗走。”
他把一片醒梦花的花瓣夹进本子,花瓣在纸上留下淡淡的紫痕,像个清醒的标记。
回望幻梦森林,此刻它安静而祥和,像个终于卸下重担的老者。
艾琳娜知道,这里的梦丝不会再作乱了,守梦树会重新履行职责,让善意的梦境成为疲惫者的慰藉,而非陷阱。
下一站会是哪里?或许是映照真心的山谷,或许是分辨虚实的河流,又或许,是某个正在与内心执念和解的角落。
但无论去哪里,他们都带着幻梦森林的启示:真正的强大不是拒绝幻境,而是在迷雾中依然能看清自己的方向,知道什么是值得坚守的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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