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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子初走到了白跟前,还是有些不甘心是问对了白问道:
“二叔,真的?沈放的事情,您真的无能为力吗?”
了白没有直接回答宁子初,而是走到我面前,他双手合十,平静的对我说道:
“沈施主,师父知道你终有一天会来找他,你若想解开心中疑惑,还请你随我再走一段路。”
此时的我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听这些满是云里雾里的话,心中的牢骚止不住的往外吐槽:
“心中疑惑?我有什么心中疑惑你们师徒又怎么知道?老子只想彻底摆脱这惹人烦恼世道!”
了白依旧没有生气,他在“噢”了一声后,转身继续走向佛光处。
“沈放,跟上去还是回头?”
南宫蒲拍着我的肩膀,问我道。
看着了白渐渐远去的背影,我已是心乱如麻,此时回头,也许还要面对那群疯了的绿发怪人,但至少能跟大伙儿打个痛快,万幸的话兴许还能找到一条通往外界的出路,若是跟着了白继续往树洞内走去,真能解开我的心中疑惑吗?还是又一个无休无止的难关?疑惑,我他妈的有什么疑惑?
正在我犹豫不决之时,宁子初一把抓住了我的手,用力把我往了白那里带去,边走还边说道:
“走!继续走,事到如今,该面对什么咱都得面对,这两个多月的时候大伙儿跟着你四处闯荡,不就是为了现在吗,眼看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,容不得你犹豫!”
一时间,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宁子初,只是任由他带着我一路小跑追上了白,南宫蒲则在后头慌慌张张的跟着,直到我们仨跟着了白停下脚步,才发现原来佛光发源之处,端坐着一个老头,不,应该是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和尚。
老和尚脸上沟壑纵横,消瘦的身体上攀爬着数百条细如发丝的深绿色根须状物体,透过这些绿色的根须,可以看到老和尚的皮肤暗淡而黝黑,长长如瀑布一般的白胡须已经托到了地面上。老和尚的眼睛似睡非睡的眯着,好像在打盹儿,但嘴里却着不停的喃喃自语,那诵经之声,正是从他干裂的口唇间徐徐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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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蒲想看清老和尚身上的都佛光到底是怎么产生的,他刚迈出一脚,却意外撞到了一个物体,我们三人低头看去,发现是一樽端坐着的人形玉雕,玉雕白中带绿,水润透光,细看之下,原来是一个僧侣形制,那玉雕也是长须托地,目似半睡,面容慈祥,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眼前那位老和尚的雕像,可一拿老和尚的脸型与这玉雕一对比,发现两者有着明显的不同。
南宫蒲惊讶的伸着手指扫视着我们四周的地面,大声说道:
“你们看,这里……这里也有!”
只见老和尚周围,布满了大小几乎一致的十来个玉雕,这些玉雕都是一副年迈僧侣打坐念经的模样,只是每个和尚的面容各有不同,但他们的神态却都出奇的一致。
了白双手合十,嘴里念了一句:
“阿弥陀佛。”
随后,他从僧袍袖口里拿出一串念珠,了白边转着念珠,边对我们说道:
“这些都是已经圆寂的前辈。”
“圆寂?这些玉雕……都曾是活人?”
我一脸震惊的问道。
了白看着地面上的玉雕尸体,继续对我们说道:
“我所出家的清流寺,乃由是唐朝僧人善无畏与其弟子共同修建,就建在长江的一条支流边上,清流寺历代主持和弟子都是引虫师,明朝万历十四年至十九年,长江流域接连五年发生洪涝,过百万人因此家破人亡,流离失所,洪灾停息后,清流寺一众弟子与百姓一起清理江岸上的淤泥沉积时,竟在江岸上挖掘出一根巨大的金属柱子,这跟柱子色泽油黑,躺在淤泥里的长度至少有六十米,柱体需要十个人才能合包起来,金属柱子上还栓着比人腰部还粗壮的铁链子,只是铁链已经断裂,天知道这条铁链的另一半连接着什么……”
了白捋了捋自己的胡须,思考片刻后,他继续说道:
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?别拦着我,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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