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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重伤未愈?那小孔雀可伤不了我。”
一道有磁性且带笑的声音落下,晋阳侯就看到一男子身着红衣,衣袂飞舞,足踏红莲而入。
步步生莲,笑面如花。
来人眼尾上扬,看着六分桀骜不羁,三分魅惑,还有一分清冷,摄人心魂。
这人,是月孺清的伴生兽无疑。
“你怎么来了!?”
月孺清无措的看着余羁,他此刻应该在树上沉睡才对……
看着月孺清无措的眼神,余羁轻笑。
小样儿,还想给你爹我下迷药!
你当老子和余奕在一起这数千年是白待的?
没想到吧!他已经被余奕坑得对所有毒药、迷药都免疫了!
余奕幼时调皮,三天两头就把乱七八糟的神药用在他的身上。
有次他没防备,中招了,沉睡了三日。
可把余奕那小子吓得够呛,他似乎还大哭了一场……
从此他就对一切药物都很敏感,生怕余奕给他下药。
但似乎自那次昏迷后,余奕似乎就再也没有恶搞过他了。
余羁思绪渐渐飞远,却怎么也记不清了。
唉,算了,不想了!
忘了便忘了吧!
神与天地同寿,他若是事事都记得清,他的脑子早就爆炸了。
“自然是早膳时没看到你,我便找来了。”
余羁回答着“她”的问题,却一直盯着晋阳侯看,一个眼神都没给月孺清。
“你便是月孺清的伴生兽?”
“废话。”
余羁翻了个白眼,这不就是明知故问吗?
“你、你大胆!”
晋阳侯生气的站起来,过了一会儿又坐下。
“算了,看在你刚刚被唤醒,不知礼仪的份儿上,我不与你计较。你与月孺清既是晋阳侯府中人,自是要为晋阳侯府效力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余羁敷衍的回道。
看着余羁一副不服管教的样子,晋阳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却又无可奈何。
毕竟像余羁这样的伴生兽可谓是前所未有,稀有至极。
“清儿,你今日便住入上清阁,明日与你嫡姐一同去宫中听学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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