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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辰安抚地拍着雌虫的背,又轻声哄着。
雌虫平静了下来,过了好一会儿,北辰听到他轻轻叫了一声:“雄主……”
“怎么醒了?”北辰去看怀里的虫,又问道:“刚才是不是做梦了?”
“吵到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嗯,”时易的声音在夜色里有些模糊,“我梦到四年前的事了,梦到了雌父,梦到了在刑讯室的时候。”
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定然是白天的时候,他们提到了这些事,时易晚上才会梦见这些。
北辰的手移到了时易的心脏位置,掌心贴着他的胸口,心跳得好快……看来的确是被噩梦吓着了。
时易却似乎误会了北辰的举动,他挺了挺胸膛,让自己与雄虫的掌心贴合得更紧密,又伸了一条腿过去蹭了蹭,“雄主,我刚才梦到以前在刑讯室受刑的时候,好痛啊……”
雌虫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,北辰听到“受刑”这个词,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后背,“别怕,没事了,已经过去了,刚刚只是做梦。”
“可是梦里也痛,想要雄主亲亲。”
北辰:“……”又在撒娇。
时易伸手按开了房间里最昏暗的一盏灯,这种灯设计出来可能本来就别有目的,因为灯光昏暗得基本看不清什么,还不如外面的月光明亮。
在这种昏暗的光线里,北辰看见怀里的雌虫神色依恋地看着自己,在暗色的环境呈现出墨绿色的眸子里还带着不言而喻的渴望。
北辰的手指插入雌虫柔软的发丝间,“哪里疼?”他问道。
“这里,”时易指了指自己的额头,“被鞭子打到过。”
于是北辰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“这里,也被打过。”时易又指着自己的脸。
于是北辰亲了亲他的脸。
“还有这里,穿过琵琶钩。”
北辰眼眸一暗,贴着雌虫如今看不见一丝伤痕的地方一寸一寸亲吻过去。
“还有这,被踢过,可痛了……”时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。
北辰也将手放了上去,他握住时易的手,微微收紧,“我给你亲亲,就不痛了。”
北辰的声音很轻,却像是压抑着什么,时易想去看他,北辰却已经俯下了身去。
腹部没有坚硬的骨头保护,算得上是大多数生物最脆弱的部位了,北辰顺带着照顾了另一个更为敏感脆弱的地方。
时易从没想过北辰会这样对他,整个虫都被吓傻了,反应过来之后,他开始抗拒挣扎,但是雌虫在外面,哪怕在战场上再厉害,在床上的时候,也是根本反抗不了雄虫的。
“北……北辰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”饶是时易比起其他雌虫更大胆,此时也感到有些惶恐。
北辰……北辰可是雄虫啊!怎么能做这种事呢!
北辰伸手擦掉时易眼角的湿润,问道:“还有哪里?”
时易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。
北辰脸上没什么表情,甚至有点绷着,不见一丝往日的温和笑意,他不开心,甚至眼中带着一丝怒意,但是时易知道那不是针对自己,因为他看得很清楚,北辰眼中压抑着的,更多的是心疼的情绪。
北辰在心疼他。
这是时易本来就想要的效果,可是看见北辰这样他突然也开始心疼,开始不舍得了。
时易还有些没回过神,抓着北辰头发的手,不自觉下滑改为了挂在他的脖子上。
腿还打着颤,时易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:“其实……已经不疼了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。”
北辰却说:“我想知道,告诉我吧,说好了的,给你亲亲以后就不疼了。”
沉默了片刻,时易还是没抵抗住诱惑,“还有……骨翅,被一寸一寸……折断过。”他以前想起这事儿只有深入骨髓的痛意,此时在心爱的雄虫注视下,那种痛苦不在,只有满心期待。
北辰在心疼自己,他受过的那些痛,也算是有点意义了。
“趴着。”北辰这样说道,甚至带着点命令语气。
时易很听话地转过了身去,就听身后雄虫压低了声音,“那你把骨翅打开,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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