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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不是没有旁人进来过。”付涼仍是不理解,好心提醒道:“那胖子不就和俄国——”
“这哪儿能一样!”唐烛想也没想,径直打断了他。
人家那是干柴烈火,来找刺激!
他们俩大男人……怎么、怎么……
想起船长走前的话,他只觉得耳后莫名烧了起来。
“哪儿不一样。”青年声色平淡,想继续说些什么,却听见唐烛细如蚊鸣的碎碎念。
“我们…又不是偷情……”
实际上,唐烛说完就后悔了,他觉得有点矫情。于是转身,准备回去继续扒拉干草。
可下秒,脚下的甲板竟大幅摇晃了一下,他一只脚尚未踩稳,整个人被带着往后倒去。
唐烛正跌坐在付涼脚边,背脊撞上箱子边缘,疼的倒抽了口气。
“嘶……”
好吧,刚刚一瞬间,他还奢求某人能护他一把。
想来也是自己异想天开了。
付涼这边只是在黑暗中收回了被唐烛后颈皮肤触碰过的手,道:“你以为亨特与塔利亚夫人是来做什么的?”
闻言唐烛便没着急爬起来,皱着眉去揉自己的后腰,小声嘟囔:“还能干嘛,不就是做那种…咳……”
“塔利亚与船长可是旧相识,早在船长还做着老本行时,两人就合作着往星洲运过不少珠宝。这回,她八成是从哪儿得到了消息,船上有不少值钱的好东西。”
“那……她是,借着亨特警长的幌子,来仓库确认……”唐烛猛地意识到什么,才发觉方才自己与付涼的争辩完全是出于自己蠢笨的直觉。
操,还据理力争说他们不一样。
越想越尴尬,他跳海的心都快有了。只庆幸屋内没有灯光,慌忙红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付涼意识到他这是躲闪的羞愧模样,只无声无息抿了抿唇,也不管对方锲而不舍寻找出路的行为有无意义,问:“你是跟着大副来的?”
倒也像是在没话找话。
唐烛背对着他,磨磨蹭蹭抓着一把干草,语气有些气恼:“嗯。因为你太久不回来。”
还越说越气,不满地嘀咕起来:“说是去找维纳大人,一走就那么久,我独自看着亨特不说,还要听他讲鬼故事!大副出现在我面前,眼看着就有问题,我只能选择跟上。谁知道,还被女鬼吓得……”
直到知道付涼在隔壁后,他才明白过来根本没有女鬼。
“你总爱单独行动吗?”要知道,小说里这回付涼可是受了不轻的伤。
他大着胆子,不依不饶教育道:“万一,我说万一。像今晚似的,被他们两个人发现了。如果他们真想害你,船上又有那么多佣兵。到时候害了你,随便说你不小心掉下船了怎么办?这是他们的地盘,你一个人——”
付涼安静地听着,并未依着惯例将他的废话拦腰斩断。
“我不是不知道你算得准,可单独行动容易发生危险。”
等唐烛说得自己都没话了,才开口:“危险化解难题的乐趣之一,就是承担风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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