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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的侍卫们看?着屋子里面那个面带微笑,却一刻不停地在扎针的少女,不禁咽了口唾沫。此时,他们觉得少女脸上的祷文不再是神明的祝福,而是一道催命的鬼符。
亲兵听着耳边的惨叫声,微微一顿,随后轻声对宁玉瑶说:“丁大夫,夜已?深了,不如把这?个人交给我们处置,您也可以好好休息。”
扎了半天的针,宁玉瑶确实感到有些疲惫了。她随手扔掉了手中那把染满鲜血的银针,狠狠地拍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秦熠,骂道:“没用?的东西,还?不快扶我起来。”
秦熠哆哆嗦嗦地放下针包,急忙扶着宁玉瑶站起来。
宁玉瑶走到一旁,对着亲兵扬了扬下巴,“拖走吧。”
亲兵连忙招呼着侍卫们进来,七手八脚地将地上的人拖走了。随后,他毕恭毕敬地对宁玉瑶告退:“丁大夫,人我带走了,就不打扰您了。”
宁玉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。
亲兵带着侍卫们逃离般迅速退出小屋。
直到他们走到离小屋较远的一处空旷之?地。为首的亲兵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,他猛地转身,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白?袍人的脸上。
他压低声音质问:“谁让你擅自?行动的?”
满脸血污的白?袍人痛苦地抬起头,嘴巴一张一合,似乎想要解释。可刚开口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鲜血中还?夹杂着几颗断牙。
亲兵看?着他的模样,心中的怒火并未减少,冷冷地说:“省点?力跟将军解释吧。”
随后愤怒转身,带着众人朝朱占行的房间快步走去。
朱占行的房间里已?经燃起烛灯,微弱的灯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了出来。
亲兵上前轻轻地叩响房门,“将军,锦伍求见。”
“进来。”
锦伍推开房门,带着众人鱼贯而入。
朱占行披着外裳,静静地坐在八仙桌旁。他的目光深沉地看?向被侍卫们架着跪在他面前的白?袍人,不悦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锦伍上前一步,躬身回道:“启禀将军,锦廿今晚去丁玉房中装神弄鬼,被丁玉反擒。这?才弄出了这?么大的动静,惊扰了将军。”
朱占行垂下眼眸,望着面前看?不出人样的锦廿,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“废物!”
锦廿见朱占行动怒,心中恐惧,连忙手脚并用?地爬起来,口齿不清地求饶,“将军恕罪,奴才只是不忿一个贱民在您面前如此嚣张,才想着吓唬她一番,奴才绝无异心啊,将军!”
朱占行心里也清楚锦廿没有异心,但擅自?行动乃是军中的大忌。而且被一个女子打成?这?样,传出去他颜面何存?
他脸色愈发阴沉,沉声道:“拖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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