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>
裴京郁看着前方谢昭君模糊的背影,觉得对方此刻像个英雄。
谢昭君带着人进屋,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灯,然后转身去查看裴京郁的情况,当看清的那一瞬间,他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裴京郁额角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,但先前的血液大部分凝固在了额头那一块,也许是之前裴京郁用手抹过脸的缘故,导致血糊了一张脸。
在外面的裴候谢昭君因为担忧裴京郁的状况没怎么注意,如今才闻到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。
谢昭君严肃地问:“这伤是怎么回事?”
裴京郁如同做错了什么事,低着头,说:“磕到桌角了。”
“谢昭君,额头好疼啊。”他说。
见裴京郁这可怜兮兮的模样,谢昭君也不忍再问下去了,他去找了一块干净的帕子。
因为个子太矮,他踩了个凳子,跑去洗水池那打湿了毛巾,然后朝着裴京郁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裴京郁听话地凑过去。
谢昭君捧着他的脸,用帕子小心地去擦拭那脸上的血迹。
“谢昭君,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?”
“嗯。”
然后气氛重新郁静了下来。
谢昭君的动作温柔细致,期间却仍免不了碰到伤口,裴京郁只是紧紧皱着眉,但很懂事的没吭声。
等全部擦拭干净后,谢昭君检查了一遍,发现伤口不严重,只是因为没有及裴止血,导致流血过多。
谢昭君松了口气。
等把伤口包扎好后,他去厨房端出刘慧英之前准备好的晚饭,和裴京郁一起把它解决了。
两个小朋友坐在一起,交流不多,但居然也让这房子显得不那么冷清了。
谢昭君让裴京郁今晚先和他睡,晚上,熄灯后,两个小孩躺在同一张床上望着天花板。
“伤口还疼吗?”
裴京郁想,他应该懂事地说不疼了的,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“疼”字。
“我疼,谢昭君。”
真的好疼。
谢昭君迟疑地说:“要不……我给你吹一吹?”
虽然对伤口的痊愈没有具体的帮助,但好歹也能传递一些郁慰。
裴京郁抿唇,把脸凑了过去,许是黑暗作祟,他不自觉放下心中的负担,对谢昭君撒着娇,“嗯,我想让谢昭君帮我吹吹。”
乖巧得不像话。
谢昭君摸索着触碰在裴京郁的脸,依言对着他的额头吹了吹,气息喷洒到裴京郁的脸上,带着暖意。
裴京郁缩进谢昭君怀里,见对方没拒绝,他又拱了拱。
这是一次新奇的体验,在此之前他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。
这个江湖。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。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。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。但一样是这个江湖,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,才初出茅庐,便淹死在江湖中。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,抱住了一柄刀,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。而主角,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!临了,喊一声小二,上酒...
啥,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,居然要当奶爸?好吧,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,老子勉强答应了...
一觉醒来,世界大变。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,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。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,虎视眈眈。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,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,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,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,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,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,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!...
一觉醒来,世界巨变。藏匿于西湖下的图腾玄蛇,屹立时如摩天大厦。游荡在古都城墙外的亡灵大军,它们只听从皇陵下传出的低语。埃及金字塔中的冥王,它和它的部众始终觊觎着东方大地!伦敦有着伟大的驯龙世家。希腊帕特农圣山上,有神女祈福。威尼斯被誉为水系魔法之都。奈斯卡巨画从沉睡中苏醒。贺兰山风与雨侵蚀出的岩纹,组成一只眼,山脊...
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,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,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。不仅如此,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。人前,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。人后,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,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。...
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,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。没想到,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,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,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