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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以后又喝了很多酒,所以具体细节已经记不清楚了,只记得声音好听,被逼到绝境,绞尽脑汁故作镇定的模样可笑又可怜。段屿讲了前因后果,又说,“当时就觉得他很漂亮。嘴巴好看。”
好看得让他很烦躁,段屿想。不明白一个男的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好吃。
他苦恼了一会儿,又看白晓阳的表情——从生气到愕然再到古怪,无奈地说,“只是这样。其实那天晚上印象最深的,是弄丢了金珉抒的衣服。”韩国人嚎了一晚上,因为那外套是他某个白月光前任送的,一直当宝贝供着,被段屿穿出去不到半小时就被无情地顺手扔了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,”段屿问,“真的生气了?不要生气,”他见白晓阳怔怔地看着自己,又懊悔起来,“都说了那不是心动。我也没有看清,当时很黑。”
“……”
段屿一旦开始慌张,就会变得急躁,忽然后悔得要命,为什么要莫名其妙提这些,他压低声音,“白晓阳。”
白晓阳不自在地避开他的视线。段屿是真的开始不安了,他咬牙道,“我不是……”
“那天晚上,”白晓阳打断他,“对于救下来的那个人,你就只记得这些?”
“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“出事的地方是在哪里。”
段屿老实地脱口而出,“在华埠。”
喝醉前的事他还是清楚的,是因为文珊说有家中餐馆很好吃,正好生日出去玩,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个cb,饭点叫了一大堆的外卖。他对粤菜一贯不感兴趣,挑着吃了几个,都很难吃。只有黄金糕不错,他没忍住多吃了几块,没想到那玩意儿顶胃,感觉不太舒服,才出去抽烟透气。
这么说着,段屿忽然又收了声,他也开始古怪地看着白晓阳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是你——”
白晓阳捂住段屿的嘴,难以忍受地见他眼神变得像狼似的神采奕奕,尴尬地往后面躲,忽然又意识到什么,猛地将手抽回来,却晚了一步,段屿抓着白晓阳的手腕,恶劣地咬他的食指。
指腹能触摸到柔软又烫的什么,段屿咬法愈来愈色情,白晓阳红着脸大喊,“放开我!”
“那天晚上是你吗?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“告诉你干什么,”指根被咬出一圈齿痕,白晓阳捂着自己的手说,“我又不认识你。”
段屿若有所思,“那个黄金糕,怪不得。”
白晓阳说: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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