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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裳不由自主的看他做完这一切,背过身去走到客厅,听着身后从莫熙朗房间出来的脚步声,没有回头的说道:“今晚你满意了吗?可以走了吗?”
“如果我说不满意呢?”他微微抬着下巴,眼中噙着轻佻和嘲弄。
“不满意我也没办法。”她握紧指尖,冷声道:“你去找能令你满意的女人去。”
“再找多麻烦。”他无视她的拒绝,“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与她长得如此像的替身,怎么也得压榨出最大的利用价值,这才是商人本色不是吗?”
罗裳转脸看着他这一副无时无刻不无赖的嘴脸,真真是想吐,懒得再跟他磨嘴皮子,走到大门那儿,拧开门把,把门打开,绷着面孔说:“天不早了,我要休息了,宁总请回吧。”
她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呵,上一刻还在他身下叫得那么欢,下一刻就翻脸无情,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铁石心肠的女人,宁爵西勾唇,吐出两个字:“不要。”
不要?
他想在这里继续住不成?
罗裳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,手指捏紧门把手,黑白的眼眸瞪着他,强忍怒火,低声开口:“宁爵西,你死了这条心,我是不会让你在我家长住的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,大步过来陡然横抱起她,眉楣微挑看她,淡淡的笑:“这说明我刚才没让你爽够,继续!”
他以脚把门踢上,旋即抱她直奔阳台,罗裳瞪大眼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差点没尖叫起来,想着刚才一丝不挂被他压在阳台玻璃上欺负的情景,怎么都不想再来一次,失控的低叫:“宁爵西,你住手,你敢再来一次试试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?”他把她放下来,放在宽大的阳台一角,手臂把她困在一片小天地间,像在捉摸掌中的麻雀般肆意低笑,下巴朝阳台外点了点:“你就从这儿跳下去?你舍得吗?”
她安静了,房间里熙熙还在睡觉,她确实舍不得,做了母亲的女人都是这样,身上自带一种使命感,比以前更珍惜生命,为的就是想要陪着这个生命中的小情人一起成长,看着他笑,陪着他哭,如果时间允许,她希望能看到他娶妻生子,儿孙满堂。这就是全天底下当母亲的心愿。
看着她别开头,细白的贝齿咬着下嘴唇,那模样别提多纠结,宁爵西低头以指尖挑开她胸口围着的浴巾,扣子应声而解,她倒抽口气,在浴巾即将落下的一刹那本能的抓住,闭眼咬牙说:“我要睡了。”
他放肆的欣赏着起伏的雪白曲线,噙笑的眸看着她卸妆后白净清纯的脸蛋:“睡觉?跟谁睡觉?”
可恶!明知故问。
罗裳闭着的睫毛在微颤,深知这个男人的可恶之处,非要她亲口说出那个羞人的句子不可。
男人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吐在她肌肤上,耳边依稀传来说话声,好像是隔壁阳台传来的,罗裳有点着急,一手压住身上松垮的浴巾,一手推他,又怎么可能推得开。
“宁爵西,你让开。”
他置若罔闻,不搭理她。
如果从外面看,此时阳台上两人就是反差,她光洁的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白色浴巾,而且看上去随时会掉下来,他衣服整齐,与她暧昧的贴着,孤男寡女,让人光是看上一眼都能展开无限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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