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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:“我不会怀孕,也不会生。”
他转身向大床走去,大手已经掀开被子一角,听到这句拒之千里的话,眯起一双寒眸,捕捉到她眼中的厌恶,声线犀利如刀:“不会生还是不想生?”
病房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,还有浓浓的欢爱气息,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,透过杯壁看着自己变形的手指,平静而飘忽的口气:“你有听说过有人给强奸犯生孩子的吗?”
她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在他听来却是一个猝不及防的罪名。
强奸犯?!
呵,好大一顶帽子!
宁爵西阴沉着面孔走到她面前,抬手要碰她的脸,她浑身战栗,后退一步躲开了。
脸色因为她的动作而降到零度,长臂轻而易举把她揽进怀里,锁住她娇弱的身子,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道:“怎么没有,你不就是吗?你不但嫁给了强奸犯,你还陪吃陪睡,那么多日日夜夜都过来了,你现在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给谁看?宁太太,你这是在提醒我,要努力,让你多生几个,应该是这个意思,嗯?”
他的语调在笑,可是眼中毫无笑意,尽是浓重的嘲弄:“或者你是觉得没了孩子就没牵挂,不开心了可以想走就走。”
森冷的笑从他唇间溢出,下一秒,他抬手抚上她,将她抱坐到桌子上:“是不是觉得今晚我没要够你,那么就多要几次,次数多了,总有一次能中奖。”
“我不要!你走开!”她尖叫着爆发,用力拍打他的肩膀,可是她的力气打在他身上如蚍蜉撼树,起不了作用。
秋意浓气极了:“宁爵西,别逼我恨你,别逼我越来越恨你……”
“你已经恨我了不是么?”他一下一下重重的咬她,从始到终都是这样的姿势,他要了她。
秋意浓嗓子都叫哑了,外面闪电划过,大雨磅礴,病房内像在上演人间最惨烈的酷刑。
当所有都停下,浴室里依稀传来水声。
她从桌子上下来,双腿站都站不稳,踉跄了一下摔下去,她大脑都是空白的,想到刚才他结束后离开,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仿佛她就是他用完可以直接弃之不理的女人。
心底防线全面崩溃,她死死咬住唇,用颤抖的手,哆嗦着套上扔在角落里的毛衣和针织半身裙,黑色丝袜顾不得穿上,连同手机胡乱塞到手包里,蹬上平底皮靴,慌乱的拉开门跑了出去。
一出医院,寒冬的冷风夹着豆大的雨点打在半截露在外面的小腿上,她打了一个寒颤,在雨中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出租车屁股扬着白色尾气,迅速消失在早晨清冷的大街上。
不一会,一辆黑色面包车紧紧的跟了上去。
花洒下,水流蔓延在男人起伏的结实肌肉上,头脑逐渐清醒了一些,理智回归,宁爵西抹掉脸上的水珠,一拳砸在墙上,低咒一声,他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,也听到了关门声。
因为,她是真的很想念他,很想,很想,那股想要他的感觉,也越来越强烈。他们本来是夫妻,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。而且,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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