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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枝时刻替她留心,眼见着快到侯府,赶忙轻声提醒小姐,为她整理好盖头上的褶皱,晃荡几下肩膀让她回神。
林知雀朦胧睁开眼,隔着透光的红纱,一切都若隐若现,她看不清脚下的路,旁人亦看不清她弥散水汽的睡眼。
她不免暗自庆幸,不过还是打起精神,在走下轿子的瞬间挺直脊梁,端庄矜持地迈步,耳畔传来宾客期待的欢呼声。
刚走了几步路,另一道穿着喜服的身影走来,红纱中的身姿颀长挺拔,裹挟着幽淡竹香,唇角笑意耀眼夺目,连轻纱都遮掩不住。
裴言渊目光灼灼,在莺莺身前弯下双膝,半跪在地,背着她爬上台阶,一步步踏入侯府。
宾客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幕,笑闹声从期待变成了起哄,热烈地围着一对新婚夫妻,漫无边际地说着玩笑话。
林知雀看不清人,在京城也不认得几个人,只觉得大多声音都甚是陌生,生怕行差踏错,在众人面前出丑,紧张得微微发抖,掌心渗出冷汗,环住他脖颈的力道不禁加大。
裴言渊的后背与她的胸膛紧紧相贴,宽阔的肩膀托住她的身躯,鼻翼盈满梦寐以求的清甜芬芳。
他感受得到她加快的心跳,急促的呼吸,还有逐渐打滑的手掌,趁着拐弯的间隙,侧过头温声道:
“莺莺,别怕,我在这儿。”
暖热的气息喷洒在薄纱上,轻飘飘从她的脸颊扫过,惹起一阵酥痒。
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话,却好似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,林知雀一字一句听着,悬着的心莫名安定下来,轻轻应了一声,蹭着他的脊梁往上攀了几寸。
她全身心都压在他的脊背上,从侧面看去,所有起伏之处都挤成了扁平的直线,任何轻微的挪动,都有着难以想象的效用。
裴言渊呼吸一滞,身上似是压着柔软的棉花团,顺着他的脊骨摩挲剐蹭,如同难以抗拒的邀请。
倏忽间,他思绪跳脱转动,脑海中浮现那本册子上的一幕幕,身躯微微发烫。
红盖头随着脚步晃荡不已,仰起头的时候,视线恰好能从红纱的底部越过,落在他的耳根与颈间。
林知雀眼睁睁瞧着那片地方越来越红,在他冷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,如同铺展在天边的晚霞,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但她思前想后,找不到缘由。
毕竟这家伙很是冷静,前一刻刚安慰过她,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他心慌意乱呢?
她纯澈晶亮的杏眸在盖头下转悠,鸦羽般的长睫敛起眸光,一本正经地思索,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羞惭出声道:
“阿渊,我是不是太沉,你累了?”
其实这话,多少说的有点不情愿,因为从小到大,旁人只会担心她太过柔弱,还从无人说过她让人费劲。
想来也怪,裴言渊并非第一次背着她,连更费力的横抱都轻而易举,为何这回就几步路,呼吸都粗重起来了?
。。。。。。该不会过了数月,身子和体力都大不如前吧?
闻言,裴言渊脚步一顿,下意识会错了意,想到的东西多少与那册子有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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