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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似乎没?什么特别之处了。
兴许是昨夜出汗太多,那处依然潮湿黏腻,如同沾染浓重露水,时而酥麻发痒,却并无传说中的疼痛。
林知?雀越想越是迷糊,对照着话本中的描述,一一对号入座,只有大半勉强符合。
她心存一丝侥幸,怀疑地侧眸瞥了一眼裴言渊,思及他方才的质问和暗示,不甘心地狡辩道:
“二?公子说笑?了,明明什么都没?做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能忆起什么呢?”
说着,她没?底气地抿着唇瓣,往角落里又挪了几寸,强行与他保持距离,小被子裹得更紧了。
裴言渊怀抱一空,坚实胸膛钻入清晨微风,向下游移的掌心尚未触及所想之处,温香软玉骤然离他而去。
他的眸光登时沉了下来,眉心紧紧拧起,不悦地步步紧逼,从身后再次拥她入怀。
长臂藤蔓般交叠在她心口,覆于?她拢着玉桃的小臂之上,力道刻意加重了几分,挤得她无处可?去。
林知?雀身前一疼,小身板抵在冰冷墙壁上,不舒服地“呜嗯”一声,轻轻踹了这家伙一脚,胆怯倔强地小声抗议。
但是,裴言渊对这一切视若无睹,双臂枷锁般将她抱住,仿佛要揉碎了融入骨血,长睫敛起眼底心绪,暗哑道:
“昨夜的事?,莺莺当真不记得了?”
话音未落,林知?雀奇怪地瞄了他一眼,不假思索地摇晃脑袋,却被他一把按住。
裴言渊的下颌搁置在她的发顶,轻而易举制止住她的所有动作,沉闷道:
“不许摇头,再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他的尾音果决利落,如同不容抗拒的命令,带着深沉的压迫与威逼,让人不敢有所忤逆,下意识听从他的指令。
林知?雀在他怀中瑟缩不已,不情愿地嘟起樱唇,绞尽脑汁再次尝试,终究颓败地叹息一声,无奈道:
“二?公子,我骗你?作甚?”
不仅裴言渊希望她记得,她自?己比他更希望能够记得。
毕竟事?关清白名节,身为定下婚约的女子,她只会比这家伙更加在意。
可?关键在于?,昨夜不知?怎的,一杯酒下去毫无意识,像是喝了孟婆汤,醒来后确实都忘得干干净净。
尽管有零散模糊的画面,却不能拼凑出记忆,反而头疼得很。
再说了,既然他这么问,定是已经?有了答案,何必再来问她呢?
孤男寡女,同床共枕,束胸都散开了,身上成了这副模样?,难不成还有什么好事?儿吗?
她自?身清白都难保,竟然还要被他质问,要求什么都记得,简直是岂有此理!
想到这儿,林知?雀心尖一酸,羞恼无力地埋下头,忽而泛上一股悲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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