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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刚说话时语气十分轻柔,声音也特别的有磁性,秀真听着听着就渐渐入了神。
“那时候我就想着,等有朝一日,我也像我们掌柜的那样,开一间属于自己的米铺,然后再娶上一房婆姨安安生生过日子……”
秀真边听边想,原来政委也和她一样是个普通人啊!
“可是好久不长,先是闹军阀后又闹土匪,米铺隔三差五的不是被抢就是被砸。生意实在是经营不下去了,掌柜的就塞给了我几块铜板说,刚子啊,咱们买卖干不下去了,我养活不了你,赶紧逃活命去吧……”
徐刚说到这里的时候特意看了秀真一眼,她虽然没吭声,可她却不再像方才那么紧张了。
“后来我就带着掌柜的给的那几块铜板回了家,我家住在山窝子里,再加上兄弟姊妹多,家里平时的嚼口都是靠我挣的。我这突然间回了家,家里人就全都傻了眼……”
徐刚说到这里的时候,刻意顿了顿。
秀真忽然开口问了他一句。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,我把那几块铜板给了我父母,只身一人离开了家……”
“那,您父母他们现在都还好吗?”
“自打我那次离开家,几经波折就再也没能回过家!”
“那,您又是怎么走上革命道路的呀?”
“我离开家以后,哪哪都是军阀抢地盘打仗的。想要找个逃活命的营生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呢!我就一路沿街乞讨。那年冬天下了场大暴雪,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,讨不到吃的,我又冷又饿。于是我就找了个墙角蜷缩在了那……”
徐刚话到动情处,眼窝里的泪水总是不停的打着转。
“我以为我那天非得被冻死不可了……”
“那您后来是咋活下来的?”
“我蜷缩的那个墙角,是个心地善良的大户人家。他们发现了我,不仅没有驱赶,还把我带进了他们家。”
“这么说来,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呢!”
“是啊!那家人对我特别好,再加上我会识文断字,他们就收留我在他们家当了伙计。而且他们小姐与我同岁,小姐对我也特别好……”
徐刚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的脸上立马泛起了些许欣慰的笑容。
“您与那位小姐成亲了吗?”
“若不是后来土匪突然抢了他们,说不定我与那位小姐现在还十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呢……”
听徐刚说到这里时,秀真当即便咬牙切齿的怒骂了一句。
“又是这帮遭天杀的畜生!”
“土匪抢了他们家,还把那位小姐给抢走了!我当时身上中了土匪一枪,好在我命大,没有死……”
“那您是不是后来就去参加革命了?”
“后来我又四处流落了一段时间,听说南边有革命党,是专门打那些败类的队伍。我也就奔南边去了……”
“政委,没想到您也是个苦命人啊!”
“是啊!当初刚参加革命的时候,好多次我也是死里逃生,原先跟我一块参加革命的同志,绝大部分都牺牲了……”
徐刚正回应着秀真时,忙不迭的抹了几下他眼角的泪。
秀真看着眼前这位目光如炬,长相标致,说起话来总是温文尔雅,还给人一种浩然正气的感觉。
秀真忽然觉得,她不再像之前总是那么的逃避眼前这个人了。
反而使得她,越来越喜欢听这个人说话了。
“秀真,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!眼瞅着咱们的革命事业就要取得成功了,大家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……”
徐刚说着这些话时,秀真偷偷瞄了他几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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