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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想到之前的谣言,可是没少传当今陛下的事情,宁宛瞬间明白,“我知道了,就是今天这场宴会是陛下用来洗白自己的,但是没有想到有人发现了他的计划,顺势而为搞了场大的,于是陛下就玩脱了,是不是这样解释。”
虽然直白的过于直接,但是宁宛说的没错,而身为臣子或是舅甥关系,他也不好如此直白说,于是便就借着喝茶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薛恒如此表现,宁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,有些话不需要点的太透,免得尴尬。
噔噔噔,包灯从外头进来。
“咦,包司直你回来了,这是无功而返还是将人全都抓到了?”先前宁宛看着包灯等人追了出去,没想到如此快的就回来了。
包灯进来便就一屁股坐下,端着茶盏便就是一口闷下,顺了气后方才说道:“出大事了!”
薛恒与宁宛便就面色一凛,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,该来的总是来了。
包灯从进门就开始酝酿的情绪,结果这俩人居然好似一点都不惊讶似的,“你俩怎么回事?怎的一点都不惊讶,难道早就知道了人蛊是往武德方向去的?”
薛恒蹙眉,“武德殿,如何会是武德殿?”
包灯太阳穴跳了跳,惊讶的道:“诶,你们不知道?那怎的如此淡然,好似一点都不奇怪。”
宁宛无力的翻着白眼,他们早有准备的是皇帝在这件事中捣鬼,但是不知道对方居然会跑到武德殿去。
武德殿是什么地方,这里怕是没有人不知道。
那是现任皇帝的父亲,上一任皇帝,如今的太上皇的居所。
人蛊朝那跑去,怕是许多人心里都开始犯嘀咕了。
“这怎么又和那里,”宁宛指了指武德殿的方向,“扯上关系了?难不成。。。”这事还和那里有关系。
包灯连忙摆手,“宁娘子,慎言!咱们这可还在宫里,话可不能多说,乱说,都是会出人命的。”
宁宛忙闭了嘴,确实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,谁知道房梁上,屋顶上,还是树上,花圃中有没有躲着人偷听,还是小心点的好。
“还是说说你为何如此快便回来的事情吧。”
包灯一拍脑门,“哎呀,我这记性,不说我都忘了,”成功带偏的包灯终于回归正题,“一群人追着那些人,其实我也没跟到最后,才到半途,我便也被拦住了脚步。”
“是禁军?”
包灯看向薛恒,点头,“不错,我觉得好生奇怪,这还正追着,突然边上多了一伙禁军,便就拦住了我等,说是后面由他们负责,我等回去休息便就可以,原本想着事情有人做就可,但是我这心里头总是觉得奇怪,这不想着将贼人拿下,反倒是将我们这些一路紧跟的人拦住。”
“原本我还以为这些禁军不当人子,有事的时候不出现,现在快结束了又出来抢功,我这心里,嘿嘿,”包灯眼睛滴溜溜的转着,“我便就一路跟在后面,远远的瞧见他们就是跟到武德殿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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