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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知道她听明白了,拉过她右手伸到他衣摆之下,在她羞愤咬唇之际紧紧按住她的手,邪笑道:“含珠答应跟了我,就轻轻捏一下,若是依然想死,你就一动不动,我看着你死,等你死了,我再去找你妹妹,她一个八岁的孩子,肯定比你好哄。”
对女人直接用强有什么意思?沈泽从来不屑那样,他喜欢一点点教她,将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教得乖顺懂事,主动讨好他,而女人从羞涩不肯到肯的过程,最是喜人。
含珠被他按着手,隔着单薄的衣衫,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男人的狰狞。
如果没有妹妹,含珠马上就咬舌自尽了,可她还有妹妹,她不从,这个衣冠禽。兽便会……
含珠眼泪越来越多,却不得不委曲求全,在沈泽沙哑的催促里,听他的话。
沈泽兴奋地握紧她手,“含珠以前没碰过吧?也不知道男人身上有这样的好物是不是?”
含珠眼泪不止,身上却因他的动作他的话越来越热,想要收回手,他不放。
她绝望地哭出了声,细细弱弱的,因为那药效的关系,更像难耐之下的邀请。
心知火候已到,沈泽飞快松了她手,起身脱衣。
程钰就趁他背对屏风那一瞬,鬼魅般贴了过去,锋利匕首直接抵在他脖子上。
沈泽腰带还没松完,骤然被袭,惊得浑身一抖,之前威风的地方立即蔫了下去。
他不敢扭头,对着床里侧颤声问:“好汉饶命,你要钱要人,我都给你……”
程钰瞥向床上粉面桃腮如海棠欲开的姑娘,见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,边哭边用那双水蒙蒙的眸子感激地看着他,娇。喘微微,泪光颤颤,可怜又动人。程钰别开眼,迅速放下纱帐,胁迫沈泽转身,“先把解药给她。”
沈泽不傻,料到刺客跟江家姐妹是同伙的,而且应该不敢杀他,理智渐渐回归,尽量平静地道:“不瞒公子,我这番过来是为了欺她,怎么会准备解药?公子放心,那药药效不烈,喝杯凉茶,用不上半个时辰也就散了。”
程钰扣住他肩将他抵在墙壁上,刀刃对着他脊背扎进一寸:“交出解药。”
沈泽疼得额头冒汗,急着哀求:“真没有解药,我若欺瞒你,罚我不得好死!”
程钰手上继续用力。
沈泽钻心钻肺地疼,依然不改口。
程钰信了,扫一眼房间,将人带到桌子旁,取了抹布堵住他嘴,随即扯住沈泽胳膊,咔哒两声脆响,利落无比地先后卸了沈泽两条手臂。
沈泽疼得几欲晕过去,倒在地上,痛苦地抽搐。
程钰踩住他脚踝,“老老实实躺着,敢逃,我不杀你,你的两条胳膊却也别想再接回去。”
沈泽恨死了他,又怕极了他,连连点头。
程钰料他也不敢再折腾,收起匕首,提起茶壶去了床前。
里面明珠熠熠生辉,隔着纱帐也能看清她双腿交替磨蹭,身子轻摇,如初开的花瓣在风里颤动,风来来回回,送来缕缕幽香。
这是程钰第二次闻到她身上的香,比第一次还浓还媚,钻到体内,在他胸口撩起一把火。
下面却平平静静,如他在一墙之隔听人行房,心里会升起每个男人都有的渴望,然也无用。
程钰冷笑,挑起纱帐,将茶壶挪到她脑袋之上,对准唇道:“张嘴,喂你喝水。”
他与沈泽的话含珠都听见了,程钰挑开纱帐前她马上闭上了眼睛,仿佛自己看不见,旁人也就看不到她此时的狼狈。听程钰说要喂她喝水,她以为会像她喂爹爹喝药那般,虽然难为情,为了尽快恢复正常,也只能轻启红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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