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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泽修看入了神,半晌后,才缓缓挪步过去。
李浔芜一见到他,连忙站起身来,刚想要欠身行礼,李泽修却按住她的肩头,轻声道:
“芜儿不必多礼,以后只你我二人,就不必讲究这些虚礼。”
李浔芜抿唇不语,既没有谢恩,也没有道声惶恐。
李泽修正在欣悦处,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。
只拉着李浔芜的手,带着她穿过连堂,走进了后殿。
霜华殿的所有宫人早已经都识趣地退干净,李浔芜被皇帝紧紧拉到镜台旁,被他搂抱着坐下。
李泽修令她坐在自已的腿上,一手搂着她的纤腰,另一手去衣襟内拿那一对改好的簪子。
李浔芜一动不动,任他将那一对愈加奢华贵重的头饰戴在自已的头上,只觉得发顶沉甸甸的,有些压的她抬不起头来。
李泽修却低低笑了一声,摸了摸她光滑如水的头发,赞叹道:
“玉貌花容,云鬓高挽,芜儿当真绝色,堪称千古佳人。”
李泽修说罢,便凑到她的脖颈处轻嗅幽香。
李浔芜听着皇帝暧昧的赞叹,闭上眼眸,想到那死生尤未可知的陆卿时,刚成婚之时,他日日为自已梳发插花,也赞叹过类似的话。
李浔芜一颗心被撕扯的厉害,恨不得一把推开正同自已厮磨的皇帝,可她却不能。
李泽修情至深处,搂李浔芜搂得更加紧,手掌贴在那纤细后腰上轻轻揉捏着,却感受到了怀里细细的颤栗。
他抬起头,看着李浔芜不佳的面色,问道:
“芜儿是怎么了?难道…真的就如此害怕朕?”
李浔芜在心里轻哂一下,却是轻轻摇了摇头,又抿了抿唇,而后慢慢地,主动地把脸埋进了皇帝怀里。
李泽修显然很是吃惊。
李浔芜压抑住自已的心念,不再去想陆卿时。
她就算是咬碎了牙,再吞到肚子里,也绝对不能在此时同皇帝提陆卿时的事情。
李泽修虽然胸怀凌云之志,却在男女情事上最是锱铢必较,自已如果在此时同他提一个陆字,非但不是在救陆卿时,反倒是害他的性命。
李泽修并不似先帝那般昏聩糊涂,只知修丹炼丸,贪求长生,在前朝任用媚上奸臣,在后宫专宠无德妾妃。
李泽修只要不被怨妒给冲昏头脑,基本还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皇帝。
只要自已这辈子不再和陆卿时有丝毫瓜葛,李泽修便不会刻意去迫害他。
说到底,是李浔芜自已害了那个人,却什么都为他做不了。
她只能在心底里面,反复地恳求上苍保佑陆卿时消灾免祸,早日苏醒。
一双细白的手却勾着皇帝的脖子,声音微弱道:
“皇兄是贤明之君,自有凛然正气,芜儿不会害怕。”
这套谄媚说辞,还是她从那个被先帝娇宠的庶人沈氏身上学来的。
庶人沈氏就是凭借着美貌,和这般哄皇帝高兴的功夫,才在后宫春风得意了十几载。
李浔芜不求自已能春风得意,只求李泽修能龙颜大悦,荆州再有报传来,他能公平公正的对待那个清正耿直的倒霉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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