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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她轻轻一挥手,那凶悍而来的弱水之潮,却是这一刻悄然退去,水面重新归于平静。
“阴间之母,您这是做什么?”冥河之主皱起了眉头。
“冥河之主,你动用世界之力与对付杜明,似乎有些不公平。”
彼岸从长空中缓缓飞落,她从容踏着水波,来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有什么不公平?历届神明之战不都是如此?如果挑战不了整个世界,那么挑战者又有什么资格成为新的神明,成为一个世界真正的主宰?”冥河之主皱眉说道,对于彼岸的这番话似乎很是不满。
“冥河之主,难道你到现在还没弄的明白?”
彼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,她看向了我,说道:“眼下,我丈夫的真正身份想必你已经知道,他是当年创建这条冥河的至高神,而他本身就是冥河真正的主宰者。”
彼岸说着,目光朝着冥河之主缓缓回落:“而你,你只不过是鸠占鹊巢,继承了一份被他不小心遗弃在冥界的世界而已。而现在,这位至高神卸下往日的荣光归来了,他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而你以他所创建的冥河力量来对付他,这可算是公平?”
听着彼岸这番话,冥河之主脸色阴沉,可他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:“不,在这无尽的岁月长河中,挑战神明的事情数不胜数,可我从未听说过被挑战的神明不能够动用自身世界力量的。没有这个规矩!”
“可现在,我来了,我的丈夫来了,那么这个规矩现在就有了。本尊的话,本尊的意志,便是无可撼动的规则,阴间也好冥界也罢,都同样适用!”
彼岸咄咄逼人的说着,声音里充斥着一股无可抗拒的威压,似乎忘了要给冥王留下一点面子,更何况冥王此时就站在岸边,而他的脸色也显得颇为难堪。
冥河之主受到彼岸的这股上位者的威压影响,身上的弱水激涌不息,他不敢直视彼岸的目光,转而看向了对岸的冥王,似乎想要询问冥王的意见。
对此,冥王先是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彼岸,随后目光才落到了冥河之术身上。
“冥河本为杜明前世所创,在岁月长河中,他才是冥河的真正主宰者,阴间之母的这一要求,合情合理。”这一刻,冥王传达了他对于此事的意见。
听着这话,冥河之主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,而彼岸的脸上则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,她朝岸边看了一眼,“冥王明大义,本尊感谢。”
“不用世界之力就不用世界之力,我现在哪怕实力下降到了半神境,可也不是寻常半神所能轻易比拟!”
冥河之主脸上满是愤恨,可是对于彼岸这番明显带着偏袒的蛮横要求却是无可奈何,毕竟她可是阴间至高神。
然而,在冥河之主选择了妥协后,彼岸回头看向了我,她伸出了手,从发髻间拔下了一根金簪,交到了我的手上。
“杜明,这根金簪交给你,以备防身用。”彼岸朝着我笑道。
“阴间之母,你这样太过分了!”
看到这一幕,冥河之主终于按捺不住,发出了一声咆哮:“你让我不用世界之力也罢,可……可你怎么还将随身千年的魔器交给他?”
听着冥河之主这话,我对于手中的这个金簪不禁一阵好奇,在我看来,这根金簪平平无奇,没有丝毫的力量波动,偏偏被冥河之主称之为魔器?
“杜明是本尊的丈夫,本尊想将什么给他就将什么给他,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?”
彼岸的脸色冷然,朝着冥河之主如此说道,似乎对于他的这番话感到很是不满。
“再者,本尊丈夫今日要挑战神明之位,本尊必须要确保这场挑战的绝对公平,你手中拥有武器,可我的丈夫没有,那么这就是不公平,那么本尊就必须干涉!”
彼岸的这番话,让我不禁一阵语塞,这哪里是公平,这明明就是耍流氓啊!
先是不许对方动用世界之力,紧接着又将自己的魔器交给我,此行此举,摆明了就是在刻意偏袒于我。而彼岸最让感到佩服的是,明明自己一手操控着游戏规则,却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,大义凛然。也让人不禁敬佩这位阴间女神在岁月长河中所积淀的腹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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