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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狐冲虽不能拔刀相助,但口头上还能帮帮他们:“不错,我是最后上马车的。”
左冷禅半眯了一下眼:“你们并非是最后上的又如何?青城派弟子又不是在那时候死的。”
江子辰继续道:“马车颠簸后有人想对最后一辆马车上的人下杀手,也就是我和哥哥所乘坐的。”
令狐冲猜到江子辰想说什么,他上前一步,正想替结识不久的朋友接着说,就被一旁的师父拉住了。
宫九不在意旁人怎么想,不想江子辰因为他有任何顾及,他很快伸手握住江子辰垂在一侧的手:“左掌门,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。”
江子辰顿了一下,明白宫九这是何意,他回握住捏了捏,继续道:“有人特地安排换了位置,让武功更高的人坐在那里,为的就是先还人情再栽赃。”
令狐冲感慨,先前只见他们情深义厚,现在发生这种事情,更显得患难见真情。
左冷禅神情复杂:“依你所言,螳螂是谁,蝉是谁,黄雀又是谁?”
宫九没有犹豫:“蝉自然是凶手最先想要害的人,至于其他的,左掌门安排此次马车,你应当清楚。”
左冷禅攥紧手:“荒唐,我本是好心做这些,如今却因为你们这一番话落不到一点好处?”
他从初见极矮的道士时便知道这人不一般,若他没有猜错,道士便是青城派掌门。
自家手下死了,身为掌门却要比任何人都冷静。回想从方才到现在还没听到青城派掌门的声音,江子辰又转身看过去。
道士感觉到视线,他镇定的捋了捋胡子:“待水落石出之时,我会为我的孩子报仇雪恨。”
这几人都不对劲,江子辰思索片刻,从宫九手中取走佩剑:“若我没有猜错,余人彦的那个随从并非是死于剑下。”
道士瞬间变脸:“他身上有剑伤,你不认也得认。”
江子辰握住剑,一步步朝道士靠近:“是与不是,很快就会知晓。”
道士什么没有兵器,但丝毫也不惧一个没有名气的小辈。
看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走过来受死,道士冷笑着扬起衣袖:“这可不是我余沧海不想等华山论剑后为我儿报仇,是你逼人太甚!”
他说完,衣中白袖朝江子辰握剑的手缠去。只是还未缠上,就被剑锋划破了。
看出余沧海不是江子辰的对手,宫九视线落在死去的随从身上。
地上躺着的人双目瞪大,心口有一抹红,若真是被一剑所杀,不应当是这模样。
思索片刻,宫九不顾旁人的刀剑正对着他,径直朝已死的人身旁走。
余沧海看宫九靠近尸体,他受惊一般眼睛瞪大,作势想甩开江子辰。但刚一侧身,就被江子辰用剑锋划到了手臂。
一旁看的人也不敢靠近,任谁有眼睛懂武动,都知道过去就是送死,明日就是华山论剑,即便比试也得留着小命,更何况现在还没有比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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