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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启墨见着人走远了,这才轻轻扯了扯姜虞月的衣摆,压低了嗓音开口道,“爹,你说这个将军是不是快要发现我们了?”
姜虞月心里越发的心烦意乱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宋惊澜缠上,此人如同狗皮膏药一般,真是叫她甩都甩不掉。
夜里,姜虞月又揽下了在病床前侍候的活,喂外祖喝完药后她的眼皮子也渐渐打起了架,不知不觉间竟伏在床边就这样沉沉睡去了。
直到夜色渐深,一阵微不可察的脚步声缓缓靠近,姜虞月下意识的便惊醒过来,不过也很快猜到了来者到底是谁。
这个点还会来这里的,也只有宋惊澜了。
想着自己若是醒来,此人必然又要对她进行诸多盘问,姜虞月自知说不过他,也清楚多说多错的道理,索性依旧闭着眼装睡。
而来的是也的确是宋惊澜,听着屋内这平缓的呼吸,他再度放轻了脚步。
面前的人衣着单薄,就这样趴在床边睡去,看着眼前这一幕,他眉头微微一皱,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毛毯,立刻将其拿起,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姜虞月一直紧绷着神经,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微微一重,直到反应过来这是毛毯的触感,这才叫她稍稍松了口气。
而这一紧张的神色,却并没有逃过宋惊澜的眼睛。
竟是在装睡。
宋惊澜莫名觉得有些好笑,故意在她身侧停住脚步,又缓缓躬下身去,仔细打量着眼前人的“睡颜”。
而姜虞月感受着他的气息越发靠近,眼睫毛不自觉的有几分颤抖,这一幕落在宋惊澜的眼中,更是让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最终还是姜虞月率先破功,毕竟闭着眼实在是不知晓宋惊澜在做什么,她只能佯装打了个哈欠,睁开眼来。
而这一睁眼便立刻和宋惊澜对上了视线,看着此人凑得如此之近,险些让姜虞月的心都跳出嗓子眼。
“将军这是做什么!?”
姜虞月立刻站起身来,又怕吵醒外祖,只能压低了嗓音,“将军深夜擅闯民宅,莫非是想做梁上君子?”
“何公子倒真是会污蔑人。”
宋惊澜语气淡然,“这是本将军外祖的住处,我来此处探望他老人家理所当然,何公子竟说我是窃贼?”
见着他又提起此事,姜虞月更是有几分不耐,虽说自己还并未露出什么具体的破绽,但宋惊澜如此逼逼紧逼,显然是早有了猜测。
可这人从不主动质问自己是否是姜虞月,只是如同猫抓老鼠一般反复戏弄,可她偏偏又没办法挑明,实在是憋屈。
见着姜虞月不说话,宋惊澜将掉落在地的毛毯捡起,这才缓缓说起了正事。
“听说何公子已经在着手安排回金陵的马车了,也真是巧了,本将军也准备回金陵看望岳父岳母,恰好咱们又是一家人,不如同行吧。”
他也要去金陵!?
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略显诡异,这宋惊澜不是皇帝吗?
朔州战事已平,他应当回京才是,莫非他为了寻自己,连正事都不做了?
“这不合适吧。”
姜虞月顿了顿,“听说将军政务繁忙,为了一己私欲便要擅离职守,也不怕上头怪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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