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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怎么莫名其妙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?”宋清棠问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靳灼川开口,嗓音听起来漫不经心。
“衣冠禽兽,道貌岸然。”靳灼川接着说,语气极缓,似是一字一顿,“也就你看得上。”
宋清棠就算再弄不懂靳灼川是什么意思,也能听出来他语气里的敌意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点厌恶、不屑。
“靳灼川,你——”宋清棠顿了一下,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,在别人背后说坏话。”
听到宋清棠的话,靳灼川轻嗤了一声。
语气嘲弄:“我这叫说坏话?我这叫说实话。”
说完,他撩起眼皮看着她。
她就那么皱着眉看着他,秀气的眉紧拧着,看起来像是在生气。连生气都极为漂亮。
手里还握着个小袋子,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宝贝的跟什么似的。
靳灼川移开眼,语气淡淡听起来有点讽:“才说几句你就护上了?至于么?”
不仅眼光差,还笨。
“靳灼川,你说什么啊。”宋清棠皱着眉,“你还好意思说他,你呢?”
“当着我的面说我朋友的坏话,你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、道貌岸然!”
靳灼川被她的话直接给气笑了。
“宋清棠,你至于吗?”靳灼川看着她问,语气听起来不咸不淡,“就为了这么一个破玩意,你还要这么骂我。”
“见过胳膊肘往外拐的,没见过拐成你这样的。”
宋清棠被他这几句毫无逻辑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,一会她才忍不住开口说:“明明是你先骂人的,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倒打一耙。”
“我骂他怎么了?”靳灼川看着她,“我又没骂你。”
“而且什么叫我倒打一耙?”靳灼川冷笑了一声,“这么晚了,他让你过去,孤男寡女的,他什么意思?我骂他几句怎么了?”
宋清棠看着他,撇了撇嘴。
心里没由来的有了一股无名火。
难怪这么晚了他守在门口,还莫名其妙地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。
他就是怕她给他戴绿帽子。
她不过是和朋友说了两句话,他就不开心,觉得她对这段婚姻不忠诚。
借着骂柏璞存,暗里在骂她。指责她。
那他呢。
回家还带着一身女人的香水味,到底是谁对这段婚姻不忠诚。
他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已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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