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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得善终?”桑果看了眼床上昏睡着的女人,“难道跟这个孩子有关?”
“不,她也不知道有孩子,不然也不会当是月事来了,她应该觉得会是她自己,所以刚刚她还觉得她要死了,跟我说了一大堆话,像是遗言一样!”赫连锦煜想到她说的那些话,就想等她好了,把她收拾一顿。
他除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娶别人。
但是一想到,她流产又伤了元气,想要可劲儿的疼她。
“或许是吧,知了以为那个不得善终说的是她,所以她才非要等到过了今天才跟你成亲,她是想要嫁给你的,但是又怕自己死了连累你的名声,若是她侥幸过了今天,那么石碑上的话也就无所谓了,不过没人想到,她的腹中会有一个孩子,这个孩子就这么没有了,说来,这孩子为知了挡了一灾!”
桑果的分析很让人信服,赫连九霄看了眼赫连锦煜,“好好待她吧,明日的大婚是否要推迟?”
赫连锦煜想了想,“等她醒了看看她是什么意思吧,九哥你还是带着桑果先回去吧,今天的事儿麻烦你们了,别人我信不过!”
赫连九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说什么麻不麻烦的,你麻烦我们的事儿还少吗?”
赫连锦煜苦笑了下,“还真不少,那你们回去歇着吧,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这一晚赫连锦煜一直守在夏知了的床边,不曾合眼。
第二天,阳光灿烂,透过窗子照在了夏知了的眼睛上,她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,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。
她不是已经死了吗?
“你醒了,要不要喝点水?”赫连锦煜柔声问道。
夏知了摇头,看着男人熟悉的面容,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,“小十,告诉我,我还活着。”
赫连锦煜笑了,“傻瓜,要是来个月事就能够死人的话,那世上只怕没几个女子了!”
夏知了过分白皙的脸上因为羞涩终于出现了一点点红晕,“我当时真的以为痛死了!这次月事真的好疼。”
是啊,流产了能不能疼吗?
但是赫连锦煜已经吩咐了下去,告诉王府内的所有人,王妃就是因为体寒,所以来月事痛晕了过去,至于那个不得善终的孩子,他一个人深深地缅怀就够了,他不想要让她也跟着难过。
“桑果昨夜来了,说让你这段时间好好地养着,不能够沾凉水,也不能够吃凉东西,最好在床上躺着,等过两个月就好了,不然下次还这么疼!”
夏知了信以为真,那种痛的要死的滋味,她真的再也不想要承受了,“不下床怎么行呢?明天,明天我们还要成亲呢,你答应过要娶我的,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呢?”
赫连锦煜笑了,那种庆幸的笑了,“现在不怕什么不得善终的胡话了?早让你不要相信那些,乖乖地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了,既然你这么想要当我的新娘子,我怎么会不娶你呢,明日大婚,不会改变,不过你要听话,不能着凉,也不能见风,我还想等你养好了身子给我生个女儿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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