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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这时候祁连才明白他和球球的缘分。莫莉的墓在这一行最尽头,而在慢慢走过去的路上,萧山雪突然愣住,然后拉住了他,指向一个双人墓。
比起旁边的几方石头,这块墓碑显然很久没有人擦拭过了。但是上边描红字依然清楚,写着萧良弼和杨慎歆,还有萧暮雨。
祁连啊了一声。
这或许是一个巧合,但这个巧合却爆发出宿命感。他下意识地看向球球,对方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块墓碑,好像被谁定在了原地。
于是祁连蹲下,把墓碑擦干净,拔掉了杂草,又在墓前单配的地下火盆里点燃纸钱香烛,然后把一份户口本复印件烧掉了。
他嘴里念念叨叨,说之前自己不知道伯父伯母长眠于此,只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擦过大家的碑,实在是怠慢了。现在球球已经从地塔里彻底获得自由,自己未来会带他去见世上的亲人,还会送他去读书,尊重他的一切想法。
祁连回头看了一眼萧山雪,他还是没动弹。
“他忘记了很多事情,您们不要怪他,当然也不要怪朱鑫。罪魁祸首已经判了死刑,未来他或许会慢慢想起来,就算想不起来,我也会让他多来看看……我是祁连,现在是他的结合哨兵,就是拱了您家小白菜的那头猪,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给我托梦就行,骂我也行,都可以的,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好他。”
这个年代的纸钱都是特制的,燃点低,很快就变成了灰。
“他很拗,也经常不听话,但是个很好的小朋友。”
祁连对着纸灰跪下,端端正正磕了三下,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萧山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跪在了自己身边。
“下半辈子就他了,”萧山雪梗着脖子说,“男的,哨兵,燕宁站的副站长,身体很好。”
说罢,萧山雪拉着他就走了。
那种毫无留恋的架势让祁连觉得有些茫然。
如果他信,大可不必溜得这么快;可如果他不信,也属实没必要拜堂似的跪下说这么一嘴。但萧山雪拉着他,没几步就到了莫莉墓前,旁边留着一个空位,是司晨的。
这次萧山雪倒是主动,主动点了纸钱和另一份户口本的复印件,没等祁连开口,就道:“祁连信这个,所以我来跟您做个工作交接。”
风温柔地吹了起来。
“我不信鬼神,但是我信您在保佑他……”
萧山雪突然回头问她是不是温莎人来着,得到祁连的肯定后,就换成了英文。
“所以您可以放心地去天堂。我会在这里陪伴他,直到生命的终结。”
鳞次栉比的墓碑之间散落着零星的人,在飘起来的灰烬中变成一条星河。他们或许是毁坏一切的罪魁祸首,又或许是拯救燕宁的盖世英雄,但在亡人的墓前,他们只是平凡的两个人,普通到只能替对方承担下一点点世事的悲戚。
但是火苗烧过去,风停下来,晚霞落下之后太阳终会升起,一切又都是新的开始。
萧山雪抓着祁连的手慢慢登上山顶,看着亮起的万家灯火,好似山林的星月,渝州的车流,温莎彻夜的风和雪花。轮椅丢在山顶之下,祁连脱下外套裹着他,旁边憋屈了很久的灰狼跟小肥啾趴在一起,看起来似乎有点累的大家伙尾巴却一直翘着。
萧山雪背对着被祁连搂在怀里,放松地靠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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