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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半夜,我生理期到了。你帮我买卫生巾,买止痛药,买红糖,暖宝宝,热水袋。你喂我吃药,替我调红糖水,帮我揉肚子,哄我睡觉。除了家人,你是第一个这么细心对我的人。我对你算得上弥足深陷。”
周围听八卦的男男女女全都变了脸色,有震惊的,也有羡慕的。
“那天早上,我打开家门,看见你站在我家门口的时候,我人都傻了。我一个文字工作者,居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。”
“你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,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我面前,打得我措手不及,像个呆瓜。”
她轻盈地笑起来,像是陷入某种幸福的回忆。
“你从土耳其给我带回来很多礼物,每一件我都很喜欢。看到那些东西,我都能想象得到,你一脸不耐烦挑选它们的模样。然后我的心脏就跳得好快。”
“后来我们又吵了一架,我很难过,但是你来颁奖典礼门口接我了,你对我说圣诞快乐,说恭喜,你给我买了花。”
“我就觉得之前那些都不是事儿,因为你来了。不管你把我当什么,有没有放在心上,但在我人生中重要的时刻,在我想见你的时候,你出现在我面前了。”
“我就没出息地又原谅你了。”
“江知予,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,喜欢到想要每天都看见你,想听你说话,想看你的眼睛。每次看见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世界真好啊,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想,明天也能见面就好了。”
她把自己的筹码全都推出去,别人不敢跟,江知予也把自己的筹码全都压上。
“但是今天,我感受到了你对我毫无保留的恶意,这些恶意足以摧毁我对你所有的喜欢,所以我不想再和你玩儿了。”
玩家亮牌,陶景妍的两张底牌和5张公共牌里的其中3张组成皇家同花顺。
德扑里的顶级王牌。
“你输了,江知予,我们玩完了。”
她表情平静,嗓音轻轻发颤。深吸一口气,站起来,清了清嗓子,继续说:“这一局我赢了,麻烦各位把钱转到我账户上。”
房间里没有纸笔,她从包里拿出口红,把桌面上的牌全都掀开,写上自己的收款账户。
写完后她淡然收了口红:“那么祝各位玩得开心,我还有有事,先走了。”
转身之际,手腕猛地被人抓住,对方很用力,抓得她腕骨都在疼:“去哪儿?”
陶景妍垂眸,发现他并没有看她,只是看着牌桌上代表她账户的数字。
她又看了一眼对方紧紧抓住她的手,冷笑:“乖乖听你的话,滚出去,不扫你们的兴。”
江知予抬眸,死死盯着她,不让她离开:“等着,我一会儿送你回去。”
直觉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。
陶景妍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:“不用了,这种小事不用劳烦小江总。这么多人都在这儿陪着,何必为了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拂了各位的面子。”
江知予从被一根一根被掰开的手指里感受到沙子的流失,他越想握紧越握不住。
“我说了,我送你回去!”他的声音很冷,气场压人,“别忘了,我还没说结束!”
陶景妍笑出了声:“怎么?小江总连强迫人的手段都用上了?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了?”
江知予额上青筋突突直跳:“你……”
“江知予,”陶景妍站得笔直,声音冷静,“以你的身份地位,确实可以对很多女人施压,确实可以强迫人对你俯首称臣。但你别忘了,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,我和你一样,都是资本。我的话语权,不会比你少。”
江知予眉心拧起,眼里都是她淡然的模样。
她这话无疑是在告诉他,她的身份。
他们这样的人,从小在充满诱惑和利益的环境里长大,在成长的过程中早就学会了伪装。说话,做事总是要留几分,从来不会开诚布公。
如果有一天,说真话了,将底牌全都掀开了,不是走到利益共同体,变得更亲密,就是彻底翻脸。
而现在,他不认为是第一种。
“放手。”陶景妍催促他,她一点都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,“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让我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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