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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的阳光散落下来,研究所大门处,女儿在父亲怀里倾诉,父亲用宽厚的胸膛,化作港湾,遮挡住刺骨的风雪。
冬季的阳光,还有风,确实有些冷……孟晓悠如是想着,头顶的那撮代表心情的呆毛,恹恹地搭在脑袋上,与其他头发一样,柔顺细软。
她垂下眸子,扣了扣手指,犹豫几秒,扭头对裴斯年说:“别薅我领子,裴斯年,你能抱抱我吗?”
裴斯年心生诧异。
要知道重逢之后,小笨瓜很少像以前那样和他亲近了,很多时候都是他主动的,而现在,他竟然从她口中听到这句话。
丧尸先生就和其他铲屎官一样,猝不及防被家里养的矜贵猫猫主动贴贴,有些受宠若惊。
但动作要比他的丧尸脑快,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,长臂一收,就把孟晓悠的小脑袋瓜镶入了他结实冷硬的胸膛上。
“唔——”孟晓悠只是有感而发,想要有人抱抱自己而已,谁知道男人毫不含糊,生怕下一秒她就跑了似的,她的脸被他那破胸口撞得生疼,如果不是男人的胸够硬,她都快怀疑她的五官都印在他胸口上了。
鼻子差点被撞歪,她慌乱地用手推他,“疼!”
裴斯年后知后觉,把她从怀里掏出来。
孟晓悠被撞得额头鼻子发红,眼睛里氤氲着生理盐水,雾蒙蒙的,显然被撞懵了还没回过神儿来,红润的唇角下撇,一哭随时准备哭的样子。
裴斯年:“……”
他可以把别人冻入冰里,也可以把丧尸踩土里,从没手软,而现在,他不小心顺手了,差点把人镶嵌进胸腔里。
这金贵的小祖宗,这一下可被撞得不轻。
他熟练地哄人,冰冷的手掌盖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,本来就清冷的声线,可以压低,放柔,“冷敷,就不疼了。”
都这时候了,他还记得自己的体温有多冷呢。
蘑菇吸了吸红红的鼻子,鼻翼翕动,满脸写着不高兴,“不抱了。”
反正他怀里也不暖和,不抱了。
她脑袋一歪,不理人了。
丧尸先生:“……”
这边的动静,不小,而且距离门口不远,很容易就吸引了另一边的注意力。
父女之间的气氛被打扰,苏棘不悦地看过去,只觉得那边的人有些眼熟。
他狐疑地看了两眼,直至那人转过身,才看清了她的真面目。
他呼吸一窒,嗓子沙哑:“晓悠啊!”
孟晓悠听到有人叫自己,低下了头,不知是被撞的还是什么,眼尾红彤彤的,几乎欲要落下泪来。
她想,如果原主在的话碰见这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呢?
是小声地叫父亲,还是和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?
这位身体上的父亲,又是对原主有什么样的感情呢?
不过,那都不重要了,他的父爱,已经给了别人。
不知是不是受到身体的影响,孟晓悠的心头不太舒服,酸酸涩涩的,她用手肘怼了怼身后的人,瓮声瓮气,“都怪你,把我撞疼了。”
伞伞都差点给她撞碎了,他摊上大事儿了,要被蘑菇碰大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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