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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狼是被一阵轻痒弄醒的。
她半睁着眼,看见布朗尼正趴在她枕边,头发乱糟糟的,鼻尖蹭着她的脸颊,带着点故意的、慢悠悠的磨蹭。车铺里只开了盏悬在头顶的旧灯,暖黄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睫毛上,把那些细小的绒毛都照得清晰。
“醒了?”布朗尼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像砂纸轻轻刮过木头,却一点都不刺耳。她的指尖很轻地划过银狼的眉骨,那里有道新添的小疤——是前几天拆废弃基站时被碎玻璃划的,“昨晚梦到你又跟我抢扳手。”
银狼没说话,只是抬手,把人往自己这边按了按。布朗尼顺势滚进她怀里,头枕在她的胸口,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声,像找到了最合衬的枕头。两人的睡衣都皱巴巴的,布料混着机油和阳光的味道,是属于这个车铺的、独有的气息。
“没抢你的。”银狼的声音还带着睡意,闷在喉咙里,“是你自己拿错了型号。”
“才没有。”布朗尼在她胸口蹭了蹭,像只耍赖的猫,“明明是你看我快修好引擎,故意把梅花扳手换成了内六角。”
她们总是这样,从睁眼就开始拌嘴,像两只互相逗弄的小兽,却没谁真的往心里去。银狼的手穿过布朗尼的发间,指尖勾着她发尾那撮总也梳不顺的翘毛,突然低头,在她额角轻轻吻了一下。
很轻的一个吻,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,像羽毛落在皮肤上。
布朗尼却猛地抬起头,眼里还蒙着层水汽,嘴角却扬了起来:“就这?”她凑近了些,“‘另一个我’,你也太敷衍了。”
银狼挑眉,还没来得及反驳,就被她突然按住。
布朗尼的吻带着点凉意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却在触到银狼的回应时,又悄悄放软了力道。
车铺外传来早起巡逻机器人的嗡鸣,很远,像隔着层水。银狼能尝到布朗尼唇角还没散尽的橘子糖味,那味道混着薄荷的凉,轻轻漫开,变成一种让她心安的甜。
不知过了多久,布朗尼才微微退开,轻轻蹭着她的下巴,呼吸有点乱:“昨天改的变速箱程序,你试过了吗?”
银狼的指尖在她的发间顿了顿,喉间溢出一声低笑:“刚睡醒就聊工作?”
“不然聊什么?”布朗尼失笑着挑眉,“聊你昨晚说梦话,喊着‘这块芯片是我的’?”
银狼的耳尖瞬间发烫,抬手想捂住她的嘴,却被她抓住手腕,按在枕侧。
“别闹。”银狼的声音有点发颤,却没真的用力挣扎。晨光从气窗钻进来,斜斜地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,把指缝里的光影晃得明明灭灭。
“不闹了。”布朗尼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角,“该干活了。”
银狼看着她起身时哼着的不成调的曲子,看着她赤脚踩在地板上,脚趾蜷了蜷又伸直,像在适应清晨的凉意。这些细微的、带着烟火气的瞬间,像一颗颗小钉子,把“我们”这个词,牢牢钉在了彼此的日子里。
布朗尼从墙角拖出那个装着零件的木箱,回头时看见银狼还躺在床上,眼神直直地盯着她。她突然笑了,走过去,弯腰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:“再不起,今天的零件就要被隔壁的老王抢光了。”
银狼这才慢悠悠地坐起来,抓过扔在床边的外套披上。晨光落在她的发梢,镀上一层浅金,和布朗尼站在晨光里的样子,像一幅被阳光浸过的画。
“对了,”布朗尼蹲下来翻找工具箱,突然想起什么,“昨晚地下赛的奖金到账了,够买那台新的激光切割机了。”
“嗯。”银狼应了一声,走到她身边蹲下,很自然地接过她递来的螺丝刀,“下午去取?”
“下午吧。”布朗尼的指尖划过螺丝刀的纹路,“上午先把那辆老爷车的底盘抬起来,你上次说的那个焊点,得重新加固。”
她们的对话很平淡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。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,没有刻意强调的“永远”,却在这些关于零件、奖金、修车的琐碎里,藏着最踏实的相守。
车铺的旧钟敲了七下,声音沉闷地回荡在空气里。阳光彻底穿透薄雾,把整个车铺照得亮堂堂的,连那些生锈的零件,都泛出了点温暖的光泽。
银狼看着布朗尼低头拧螺丝时,左边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,突然觉得,那些关于“像”与“不像”的最初的惊讶,早已被这些朝夕相处的日子磨成了习惯。她是她的镜像,更是她的例外,是那个能在晨光里和她抢扳手、在夜色里和她分享一颗橘子糖的,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她走过去,从身后轻轻抱住布朗尼,下巴搁在她的肩窝,呼吸拂在她的颈侧。
“布朗尼。”
“嗯?”布朗尼的动作顿了顿,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银狼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,“就是觉得……今天天气挺好的。”
布朗尼笑了,转过身回抱住她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:“是啊,天气挺好的。”
阳光穿过她们交叠的身影,落在那辆刚修好的赛车身上,车身上还留着她们一起喷的涂鸦——是两个背靠背的简笔画小人,一个举着扳手,一个拿着螺丝刀,在第七街区的赛道上,朝着同一个方向,一往无前。
赛道还长,日子还慢,两个“长得太像”的灵魂,早已在彼此的生命里,刻下了属于“我们”的,独一无二的轨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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