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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医生见徐云天收了枪,抬手示意身后的士兵退后两步,车里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。
“徐先生,相信你对我的身份很好奇,但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,也不需要费劲去猜,你们现在配合我下车,进院里我们都可以细谈。“
徐云天没有立刻动,目光仍紧盯着董医生身后的士兵。
他们握枪的姿势稳如磐石,手指始终扣在扳机边缘,显然从没真正放松警惕。
其实至于吗?自己这边除了吴欣悦有点威胁,基本只能任人鱼肉。
他扶着吴欣悦的手又紧了紧,“细谈可以,林--琳琳刚做完截肢手术,经不起折腾;我妻子左脚伤着,也需要妥善照料。你们先把她俩送进病房,安排医护人员看着,我跟你谈。”
临时信口胡诌的这个昵称,琳琳,希望董医生没有发现破绽。
董医生挑了挑眉,似乎没想到徐云天会在这种时候还敢提条件,但他扫了眼蜷缩在角落,脸色惨白的小林晓,又扫过故作坚强的吴欣悦,最终点了点头。
“琳琳可以,但你老婆不行,她太危险,必须跟着你。”
他不耐烦地摇摇头,“就这样,成交,还是说我们要在这继续耗?”
“她危险?”徐云天低低地重复了一句,忽然笑出声,笑声牵动肋骨,疼得他眉心直跳,“她连站都站不稳,你就怕成这样?”
“徐云天,”董医生第一次直呼其名,“现在我的人倒了两个在车上,虽然是愚笨的手下,如果你继续拖延把他们害死,你们是有研究价值,我不能杀,但不等于我不能折磨你们。“
徐云天脸上笑意瞬间僵住,董医生的话像冰锥一样扎进心里。
他瞥了眼车厢角落,博尔娜还在捂着重伤的大腿呻吟,脸色惨白如纸,鲜血已经浸透了她的护士服,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。
前座的司机已经痛昏了过去,此生他还能不能再靠双脚行走还两说。
“好,我们跟你走。”
徐云天咬咬牙,扶着吴欣悦的轮椅扶手,缓缓站起身,“但你得保证,不准动琳琳一根手指头。”
“当着新婚妻子的面还在维护小三,你是真不拿老婆当人哦。”
董医生恶毒地调侃着,试图离间两人关系。
看到吴欣悦面若冰霜,他满意地点点头,朝身后挥了挥手:“把博尔娜和布利特抬下去,送急救室。再派两个人,把那个小姑娘送到特护病房,好好看着。”
立刻有人抬来折叠担架,把昏厥的司机和血流不止的博尔娜抬走;另两名护士模样的人将吴欣悦转移下车。
进入医院,出乎徐云天的意料,外面看上去破破旧旧,里面却别有洞天。
这里处处透着一股与乡间医院格格不入的规整。
走廊地面擦得锃亮,墙面上没有丝毫斑驳,每隔几步就挂着一块写着“无菌区”、“实验区”的标识牌,标识牌边缘崭新,甚至能看到金属包边的反光。
只是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浓得呛人,完全盖过了外面的霉味。
更诡异的是,整个走廊静得可怕,听不到半点病患的呻吟或护士的交谈,只有他们几人的脚步声在空旷里回响。
“半点不像医院,倒像个实验室。”
吴欣悦拉了拉徐云天袖子,示意他挨近点后小声说。她坐在轮椅上,目光警惕地扫过两侧紧闭的房门,门板厚重,门缝里连一丝光亮都透不出来,却隐约能听到门后传来细微的嗡嗡声,像是某种机器在运转。
董医生走在最前面,脚步不停:“人很少对吧?因为你们是这个临时医院组建后的第一批‘病患’。”
他语气中总带着嘲讽之意,让人听了很不舒服。
转过两个拐角,前方出现一扇双开的金属门,董医生掏出一张磁卡,在门边的感应器上刷了一下,“嘀”的一声轻响后,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打开。
门后是一间宽敞的会议室,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椭圆形会议桌,桌上放着几台笔记本电脑,屏幕亮着,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,这种冰冷感让徐云天和吴欣悦瞬间攥紧了手。
“坐。”
董医生走到主位坐下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“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,现在可以问了,就当是满足你们的好奇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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