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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天,安哥拉的车跟国内一样,都是左舵车,但这边却是右舵车。”
“那是因为安哥拉曾被葡萄牙人殖民,赞比亚却是被英国人殖民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吴欣悦恍然大悟,又补了一句,“殖民者留下的东西,有子弹也有方向盘。”
“客人们是从安哥拉来的?”
一直开着车听着音乐的安东尼突然插嘴道。
“我们在罗安达待过几年。”徐云天笑着回答,语气轻描淡写。
“啊---罗安达!”安东尼拖长了声调,方向盘上的手指敲出欢快的节拍,“我以为你们是中国人,就一定是从中国来的,我知道中国有个叫上海的城市,其他就不知道了。“
”但是说到罗安达,“司机安东尼顿了顿,”那里可热闹,cUcA啤酒、木薯粉炖西红柿沙丁鱼、臭屁的警察,还有----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单手做了个开枪的姿势,“砰砰砰。”
车厢里安静了一秒。
吴欣悦下意识攥紧徐云天的手,指尖在他掌心里轻轻抠了一下。
“不过也许现在好多了。”安东尼耸耸肩,把音乐拧大些许,“赞比亚也不太平,但至少大象不会朝你开枪,顶多问你要香蕉。”
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,等笑声渐远,徐云天决定多问一句。
“你也去过安哥拉?”
“早年去过,那时候安哥拉在打内战,两派都需要钱、枪、物资、人,尤其是人,甚至包括我们这些外国人,于是我叔叔就带我去给他们搞运输。”
安东尼说到这儿,腾出一只手把音乐关小,吉普车里只剩下引擎的嗡鸣和窗外呼呼的风声。
“我那年才十七,跟着叔叔跑柴油。”
他点了点方向盘,像在数一段旧日历,“拉过多少桶油啊,我都记不清了。叔叔开车,我负责点数和跟人交接。经常夜里过路,两边都在放炮,子弹跟萤火虫似的乱飞。”
吴欣悦下意识把车窗摇上去,风噪戛然而止。
徐云天侧耳,没有追问。
“后来呢?”吴欣悦轻声问。
“后来。。。。”安东尼咧嘴,笑得却像把苦味咽进喉咙,“后来叔叔为了省买路费,信了中间人的鬼话,改走一条‘安全小道’。结果凌晨两点,前路被挡,五支AK从草里伸出来。”
他抬手,用食指在挡风玻璃上比划了一下高度:“枪口就这么近,我透过车窗都能闻到火药味。领头的是个娃娃兵,牙齿东倒西歪,眼神却冷得像铁。”
“然后呢?”徐云天低声问,声音越来越低。
“然后。。。叔叔把方向盘交给我,自己推门下去。”
安东尼耸耸肩,喉结上下滚动,“他说:‘小子,挂倒挡,三秒后踩油门。’接着举起双手,用葡萄牙语喊---我没听懂,毕竟我从小学的是英语,但意思大概是‘停下’。可枪声还是响了,一共三下。我再睁眼,叔叔已经趴在地上,柴油桶漏了一地,像给红土路刷了黑漆。”
车厢里陷入短暂沉默,连音乐都忘了开。
吴欣悦把指尖塞进徐云天的指缝里,攥得发白。
徐云天用拇指轻轻摩挲她关节,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。
“我活下来了。”安东尼深吸一口气,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笑,“但不是我倒车逃走了,那种奇迹只有在美国好莱坞烂片里才会发生:我知道我开不远。车给他们了,油自然也给了,甚至我衣服裤子鞋子都被剥下了,就这样捡了条残命。从那以后,我发誓:方向盘再转,也只转去有彩虹的地方。”
他抬手,啪地一声重新打开音响---频道里鼓点轰然,像要把沉重往事震碎。
“所以今天你们坐我的车,放心。”安东尼朝后视镜眨眨眼,“我只收现金和笑话,不收子弹。”
吴欣悦努力弯了弯嘴角,却没笑出来。
徐云天探身,拍了拍安东尼的肩:“谢谢你把故事讲出来。”
“嘿,故事就是用来讲的。”安东尼耸肩,“不然它会发霉,比遗忘在油箱里的柴油还呛人。”
吉普车拐过最后一道弯,前方豁然开朗---赞比西河谷在晨曦里铺开,水雾腾起,像千万匹白练倒挂。
“雷霆之烟!”安东尼踩了一脚刹车,让车子在坡顶稳稳停住,“第一道彩虹先给你们当开胃酒。”
远处,瀑布轰鸣隔着几公里传来,像大地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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