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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见这个被追杀女子的那天,深山中无端燃起熊熊烈火。
飞鸟惊起,野兽四散而逃,炙热的火焰仿佛要把万物都灼烧殆尽。
女子清越凌厉的声音在嘈杂的山林间尤为突出,松虞前往查看的时候,只听见她冷冷的质问。
“宿渊,你我相识数十年,如今为了杀我,竟不惜做到放火烧山这种地步。你就不怕这被你害死的万千生灵,入你梦来向你索命吗!”
对面树丛中男子的身形被挡住,声音似乎有些无奈和嘲讽:“长老们发话,必须将你斩草除根,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。若不是你遮遮掩掩不肯露面,我又怎么会放火烧山。”
呸,剑男总喜欢将锅甩在女人身上来掩饰他们自身的丑恶!
松虞躲在女子身后的树丛中将五官皱成一团恶狠狠地做无声呕吐状。
自从有了傅谦诚在夏南用放火烧山,逼松青青就范这一出之后,松虞对这四个字产生了生理性厌恶。
更何况当初傅谦诚只是嘴上说说,还没有付之行动,而面前这个妖已经结结实实地烧完了半座山。
松虞和邵星阑只是途经此处,突然发现这里浓烟滚滚,火烧得正旺。
他俩扑了半天火,虽然把火势将将压下来了些,但他们在后面扑火,前面又燃起来。
刚扑完前面,侧面又烧了起来。
很显然,有人在蓄意纵火。
这始作俑者不解决,只是治标不治本。
于是二人开始寻找纵火的真凶,一路顺藤摸瓜寻到了这个正在被追逐的女子。
女子两侧前方的树丛动了动,又慢慢出现了几只已经开智的野兽来,阴冷地注视着她,一旦她的警惕有所松动,便随时扑上去咬断她雪白的脖颈。
“还有帮手……”女子冷笑,“我本想着妖族好歹收留我这么些年,即使把我赶出族地,我也不当恩将仇报,只管寻个地方过自己的日子便是。没想到你们非要赶尽杀绝,那就休怪我无情了。”
她挽起一个利落好看的剑花,只一瞬间便斩下了身侧扑来的野兽头颅。
汹涌澎湃的剑意从她身上迸发而出,“叮——”手中的剑凌厉地向那叫做宿渊的男人斩去。
短兵相接的那瞬间,毫不掩饰的杀意将宿渊震得连连后退,脸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尖锐的剑气划出了一道狭长的口子。
宿渊的眼神震颤:“我竟从来不知你如此之强!”
女子嘲讽地笑起来:“你以为,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,能健健康康地从那沾满了血腥欲望的妖群中完好无损地长大吗?今日你该后悔,没能够多带些更能打的帮手。”
宿渊的脸色难看了起来,这么多年他只当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,靠着有个妖怪养父的后盾和苓睢的青睐才能一直活到现在,却没想到她竟暗地里练就了这一身好剑法!
是他大意了,像苓睢这种眼高于顶的妖,怎么会看上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。
他早该想到,苓睢向来只会把目光放在强者身上!
可如果连个人类都杀不掉,还折损这么多开了灵智的野兽,回去他根本无法向长老们交代。
宿渊的眼神狠厉起来,不管怎么样,今天她必须死在这里!
女子看懂了宿渊破釜沉舟的眼神,她停下了进攻,警惕地后退了两步。
如果她没记错,他们这种毒蛇妖是可以在空气中散布毒气的,但是这一招比放火烧山还狠,会无差别攻击所接触到的一切生命,天上飞的水里游的,还有所有花草树木,只要进入他毒气的范围内都会死。
女子的脸色微变,她还怀着身孕,绝对不能在这里吸入毒气。
“放火烧山还不够,你竟然还想释放毒气,是要这整座山的生灵都与你陪葬吗?”
“你若不肯乖乖赴死,便也只有这个法子了。”
藏在后面偷听的松虞脸色变了,与邵星阑对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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