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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吃鱼没有拿鱼欢,抓到大鱼那一秒钟真有感受;而我和蟑螂女,一心为吃鱼,享受不到抓鱼时的欢乐。
蟑螂女一着急扑腾着乱七八糟的翅膀飞过来,大声喊:“他干爹,田里还有个打米斗,干吗不把水淹过的粮食拿出来晒?”
我仔细想一想:粮食比抓鱼重要,赶快飞到米斗跟前看,还装有满满一斗水,我把它掀翻,扣在田埂上,说:“等把水沥干才能用。”然后飞进粮仓房,里面全是淤泥,一踩一个稀脚印,弹腿飞起,顺大囤箩看一眼,里面没多少米。可它比门大五六倍,无法拿不出去,只能把囤箩里粮食抠出来,拿去晒。
我正在琢磨如何处理粮食,刚飞出门,听见蟑螂女拼命呼唤:“他干爹,救命呀!”
“又怎么了?不是好好的吗?”我烦透了,赶紧飞过去,落到地窖口;见蟑螂女在地窖里用乱七八糟的翅膀不停扑打水面,伸着长长的双手张牙舞爪喊:“他干爹,快救我呀!”
“这是怎么搞的?蟑螂女就是蟑螂女,真蠢呀!”
我嘟嘟囔囔骂一阵,飞进地窖,一伸手,抓住蟑螂女的手,一把将她拉出水面,从地窖口钻出来,放在岸上。
她落地就使劲甩水,甩得我满身都是。
我的心很烦,用发怒的眼睛盯着问:“怎么会掉进去?”
原来蟑螂女比我还着急,用网网大鲤鱼,地窖口塌方,就掉进去了。鱼没捞到,连大网也没了。
我唠叨病毒的事,没完没了。
蟑螂女一听,很气愤,又想匆匆离去,连扇几次翅膀,也飞不起来。
我用嘲笑的口吻捉弄:“真是太厉害了word哥,你的破翅膀也该扔掉了!碍不碍事呀?”
蟑螂女像小孩似的,撅着嘴,遮掩着绿眼回避:“我不想跟你说话,一说就伤人。我有什么病毒?我又不是蟑螂?”
我只想开开玩笑,并不当真,说她不是蟑螂,怎么有蟑螂尾巴?
蟑螂女倒会想办法,如果我看不惯,就教她飞,学会了何必要用翅膀?
我不想教她,再说一个蟑螂女,从小也没练过武功,想学会飞非常困难,劝她别学了,没什么用。
蟑螂女不这么想,一心要学,用激将法逼我,说:“教就教?不教别啰嗦!尽说些没用的话!”
我又讲了很多难学的道理,根本没有教她的意思。
蟑螂女还抱一线希望,让我教她从轻功学起,然后再学飞,这样不知不觉就会了。
我和蟑螂女说了一大堆废话,最终还是不教。肚子“咕咕”提醒我要吃饭。
厨房大摆钟狠狠敲了三下。我们都知道下午三点了,人一慌飞进厨房;圆桌上摆了三菜一汤,全是素菜。
蟑螂女很费劲,扑腾半天钻进厨房。
人家做好了,只管吃就完了,还要挑挑刺,用眼睛盯着蟑螂女:“干吗不放油?”
蟑螂女到处都找过了,没有油,拿什么放?
以前,我过惯了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生活,不知油盐珍贵;不过,没听褚敏说缺油,等我进火房找找?我把所有厨柜打开,找了又找,没看见油。
蟑螂女认为我不相信她,左一次右一次告诉:“都找遍了,有油我不会放吗?”
找不到油,又不能说没有,只能换位思考:“蟑螂女,如果你是厨敏;会把油放在什么地方?”
做厨的人,主要考虑顺手,放远了,不方便,因此蟑螂女说,“只能放在火房。”
下面不用问就知道了;如果火房空间太小,放不下,会怎么放呢?
蟑螂女恍然大悟,突然叫出声来:“我知道在哪里了?应该在厨房。”蟑螂女慌慌张张顺厨找,发现一个很大的土缸:高约一米五,直径一米二:“这么大的东西,不可能用它来装油吧?”
我把土缸盖打开,沾我一手,探头看一眼:黑乎乎的还有大半缸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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