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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只有陆宴深一人,怎么看都觉得孤苦伶仃。
而且陆宴深也并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在意。
陆宴深感受到了刘姨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,放下手中的叉子,看向刘姨。
“刘姨,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?”
刘姨犹豫了一下,擦了擦手中的盘子,小声的说道。
“其实先生也舍不得夫人离开吧?”
“她一走,这座房子好像就没有了生气一般,死气沉沉的。”
陆宴深闻言,皱起了眉。
他抬头扫了一眼四周。
徐南栀住在这边的时候,很喜欢买一些小玩意摆放在家里。
她一走,收拾走了所有的东西,硕大的客厅没有那些摆设,倒像是空了下来,少了几分温馨。
陆宴深脑海里浮现往昔重重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徐南栀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稍微合适一点的结婚对象。
像是她那样平平无奇的人,这个世界上一抓一大把。
他不应该被徐南栀的离开而影响。
“前面的人走了,后面的人才会跟上来,走了一个她,总会有另外的人来。”
陆宴深说完,端起桌上的牛奶。
刘姨沉默了几秒,隔了一会,轻轻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“可能是我年纪大了,思想被一些陈旧的观念被禁锢。”
“难怪徐小姐走的那么洒脱,或许她的想法也和先生一样吧。”
“你们年轻人,看得开,不像是我们。”
陆宴深皱起了眉,眸色沉得不像话。
他握着水杯的手忍不住收紧,明明刘姨只是顺着他的话发表了这番言论,但他心里面却莫名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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