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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绥玉。”宋季柳立马拉住他的手。
这次,西戎绥玉倒是给面子没甩开他。
“后宫不得干政,我只不过是你的男宠,他是臣子,你们说的话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宋季柳立马摇头:“你才不是什么男宠!”
他斜一眼躺在地上已经从幸灾乐祸变成震惊的顾越,上前一步,小心翼翼地抱着他:“绥玉啊绥玉,你被我的臣子调戏侮辱,我自当为你主持公道。放心,他是个将死之人,不会知道我们的计划。”
西戎绥玉继续反驳:“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。”
宋季柳便把他一拉,再度拉回身边,搂着人进殿,在贵妃榻上坐下来。
顾越这会儿跟鹌鹑似的没有一句话说了,整个人抖成筛子。
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?哪里是失宠,压根就没有任何宠,恐怕在圣上心里,整个江山社稷都不及这位。
“圣、圣上……”顾越哆嗦着开口。
宋季柳却压根没理他,搂着西戎绥玉,拿他的笑脸对西戎绥玉的臭脸。
“明明还知道来找我,这么傲娇。”
西戎绥玉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:“松手!”
宋季柳没松,紧紧搂着他的肩膀,微微一笑,凑过去在他脸上一吻。
“原谅我吧。”他说,“我不是故意说那些的,那个同心佩是我在红缘楼为我们俩求的,玉佩碎了会有一点矛盾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西戎绥玉别开头去,皱眉不想回答。
“绥玉,我的宝贝绥玉,原谅我吧,我是想让你站在我身边,不是屈居于后宫。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有没有腻,反正我都替你腻了,天天关在晚照殿。我想替你找些事情做,比如,跟我一起处理朝政?我常说给你听,你肯定也懂一些。”
西戎绥玉还是不说话,但眉头却浅浅散开一些。
宋季柳小心翼翼摸着他的头发,笑得开怀:“没有了同心佩,我想我们也能回到初见的时候那般幸福甜蜜。”
西戎绥玉心有触动。
初遇之后,就算他答应跟宋季柳回星京,他也不敢随意付诸一颗心。
他想着宋季柳大概是爱他的美貌,又或是爱他的舞。那段日子,他完全抗拒跳舞给他看,从来不跳,宋季柳也不生气。
下朝之后就来晚照殿,陪他做一切幼稚的事情。
有一年他遇刺,身上脸上添了太多伤疤,不如从前那般的容貌了,宋季柳日日夜夜亲自守着他,他一痛,宋季柳哭得跟孩子似的。
之后遍访名医,西戎绥玉以为他还是爱自己的脸,怎么都不愿意治,没成想,宋季柳却什么都依他。
闹了好长一段时间,宋季柳坚持不懈地陪着他,陪到西戎绥玉都觉得烦了。
他想起来就问他:“你为什么一定要治好我的脸?”
宋季柳说:“我怕你不开心。上次你睡着了,偷偷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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