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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宇?
杨韵对这个名字还真有耳闻。
听说这位是寒门出身,手段相当狠辣,凭借着一身断案缉凶的本事,不到二十三岁就坐上了少卿之位。
“他来肇县……不会是因为……”
杨韵和沈栩安的视线交汇。
“看来礼成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。”沈栩安抿了口酒,眼神微冷,“你我遮掩那个黑衣人的身份只怕是白用功了,程宇十有八九是为了此人而来。”
“陛下是知道董玉娘的案子了?”杨韵不想提这个,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,就算不想提,也不得不面对了。
军营里的人千里迢迢跑到肇县来灭口,很有可能就是天子授意。
“我猜是不知道的。”沈栩安单手撑头,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,神色慵懒,“但能够猜到陛下心思的人不少,不过,程宇不是附庸之辈,他来肇县,我觉得是掌握了不少实际证据。”
“我去趟城隍庙。”杨韵丢了银锭在桌上,起身道。
派出去调查沈巍家中金器的吏人还没有消息,府衙里又多了尊大神,不方便她去调遣,左思右想之下,杨韵觉得还是得再去一趟城隍庙。
沈栩安跟着站起来,两口喝完杯中的酒,“别急,还有件事——”
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云客来,喊了辆马车,便朝城门驶去。
这会儿城门口都设了卡,出入需要严查,杨韵不想出城的事被于沛文知道,便推了推沈栩安,让他去应付。
好一通周旋,总算是出了城。
午后阳光不错,城隍庙的废墟被照得亮堂,很方便搜查。
杨韵缓行于城隍庙的废墟之中,嘴里道:“我一直在想,如果设埋伏的那人是要杀那些来找董玉娘尸体的人,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转移了董玉娘的尸体?”
唯一的可能是,这人不知道城隍庙后藏有董玉娘的尸体。
“我也想过这事。”沈栩安略有些嫌弃地蹲在一人高的断壁残垣上,说:“除非沈巍隐瞒了这个事,那人只是按照沈巍的吩咐设了埋伏,事后才知道你从城隍庙带走了清晖长公主的东西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埋伏是沈巍自己设的?”杨韵踢开几片瓦。
沈栩安摇头,“黑火药就不是他弄得到的东西,有钱也不行,所以那人和昨夜上你家的人应该是一伙的。”
又或者,这两个就是同一个人。
“我发现一件事。”杨韵突然顿足,仰头去看墙头的沈栩安。
日光照下,照得她面上绒毛都清晰可见。
沈栩安没来由地心里一紧,慌忙错开目光,问:“什么事?”
“你好像并不是很排斥那位公主。”杨韵咧嘴一笑,明显带了几分逗弄的心思,“你们这些世家权贵们不应该都恨她入骨吗?若不是她,你沈家的权势比现在要高得多。”
清晖长公主在时,曾三度推恩削权。
此举不单单削弱了藩王们的权势,更是让世家荫封限制在了嫡支之内。
“我吗?”沈栩安回以微笑,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戾气,“我倒是觉得,当年清晖长公主应该更心狠一些,世家?不过是这个王朝身上的吸血蛀虫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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