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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寻轻笑了声,摇摇头过去将栽倒的树苗扶起来,移到旁边的土坑里。
他又弯腰搬起一盆花,正要继续干活,却听树上传来薛镜辞的声音。
“日头正足,你刚醒来,就先放着吧。”
萧寻愣了一瞬,他擡头向树上看,那结实粗壮的树干上,正懒洋洋的躺着一人一猫。
这画面熟悉,萧寻目不转睛的盯着,过热的光线似乎从他眼底刺到了心间,让他眼眶都红起来。
上一世,师尊也总爱在树上休憩。
萧寻常常在树下练剑,稍有懈怠,那枣树上就丢下个酸涩的果,砸到他脑袋上。
那枣子不大,次次却直击痛点,起初萧寻心中十分不耐,对于这个严苛的师尊,也没有多少好感。
可渐渐的他发现薛镜辞是个非常纯粹的人。
在萧寻练剑的时候,薛镜辞从来不会离开,从清晨陪到傍晚,都静静的坐在那棵树,认真的看着他。
从那一刻起,萧寻就在心里祈祷,这个人能一直这样看着自己。
如今一切从头来过,他的师尊也果然仍然在这里。
然而很快萧寻却又想到,上一世,师尊就喜欢呆在这个老枣树上,然而此前一年里,他却从未见过薛镜辞会做爬树这样的事。
萧寻扬起来的唇角瞬间落下。
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。
萧寻擡头问:“师父,怎麽想起到树上去?”
薛镜辞仍旧眯着眼,伸手轻轻柔柔的抚摸着小猫说:“以前总见裴荒在树上,那时候就好奇,现在躺一躺,倒是真的很舒服。”
他毫不避讳的说起这个名字,说罢竟还坐起身来,笑着说:“我要在这里架块木板,应该躺起来会更舒服。”
系统喵地一声,表示赞同,伸手在树干上磨了磨爪子。
见萧寻沉默不语,薛镜辞上下打量着问:“身体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?”
萧寻摇摇头,尽力绽出个笑容道:“没有,这些日子让师父担心了。”
薛镜辞见他面色仍有些苍白,本想赶他回去休息,可转念一想,他昏睡这麽久,也该出来晒晒太阳。
便跳下树,叫他坐在石桌前,泡了一壶药茶。
“尹峰主说,你大病初愈,要多喝些药茶才好,虽然味道怪了点,但也不算难喝,尝尝看。”
萧寻心里的情绪散去,乖乖将杯中的茶喝光。
也许师尊只是觉得好玩。
毕竟现在陪着师尊的人仍是自己,以后也不会再给其他人接近的机会。
正午的日头过去,薛镜辞又开始摆弄那些花草。
只是空气里还盈着热气,他面上很快起了一层薄汗。
萧寻上前帮他,问道:“如今师父已经是外门长老,按规矩来说,至多能配十二个侍从,怎麽师父还要亲自做这些杂事?”
薛镜辞头也不擡的回答道:“挑了两个。”
若非这分给他的屋子实在太大,薛镜辞甚至连这两个都不想要。
萧寻想起前世薛镜辞身边确实有过两个侍从,便开口问道:“既然师父选了两个侍从,他们如今在哪里?”
薛镜辞指了指另一侧的木板桥,只见一个胖墩墩的弟子,正靠在厨房前的竹椅上睡觉,脚边还散落了一地的瓜子壳。
见萧寻盯着那人看,薛镜辞重点介绍道:“他叫罐子,是一个月前飞升上来的散修,做饭特别好吃。”
萧寻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头疼,只觉一切都和上一世的画面重叠了起来。
那名叫罐子的,是个胖食修,天生之才,却是个嘴上没把门的,平日里除了做饭就是睡觉骂人,脾气大得很。
偏偏薛镜辞爱吃,对那胖子百依百顺,萧寻刚来的时候,没少被那胖子挑刺。
那胖子本名上官遥,据说世代都是宫中御厨,自小顺风顺水,是萧寻最厌恶的一类人。
因他天生命格有异,注定无法过上那样平顺的生活,唯有熬尽了苦头,才有一线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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