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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主人。”背后的声音不带感情地下令,像刮过冰原的风,高压又冷酷。
栖真终于知道风宿恒在玩哪出了,没想到这滋味那么难受,他真对她凶,她居然这么难受!
不仅脸疼,胸口都开始疼起来,栖真带着一丝求饶意味:“疼,压到胸口了。”
身后力道没减轻半分,风宿恒还在重申:“叫主人。”
栖真惊了,风宿恒真能对她下狠手?养伤时尽心竭力照顾,如今玩游戏,他居然敢压着她伤口处?
陷在一片震惊中,身后人松开了抵在她背上的手,进袍子里捅了一下。
栖真尖叫:“风宿恒!”
“叫不叫?”
风宿恒将她牢牢压在桌上,抓住手举过头顶。
栖真受不了,他让她跪不够,按在桌上不够,还敢这样欺负她?“放开我,听到没有!不要再弄了,不要了!”
风宿恒没放过她,速度越来越快,栖真哭喊渐渐夹杂异样的喘息,是被他弄疯后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鼻音。
外间寒凉,栖真浑身燥热,汗水从额头淌下,活脱脱气出来的。
争不过他,但不甘心把主动权轻易交出去,交出去就输了。
在某一瞬间崩溃不期而至。
等眼前黑雾散去,栖真逐渐找回神智。被翻转过来面对面,她的汗湿、泪水、喘息,对上他的残酷、无情、冷漠。
“听不听话?”风宿恒撅住她下巴,在她脸上扫视。
栖真狠狠瞪着这个男人,像没认识过他,混乱又不敢置信。
她承认自己挖的坑,可她以为只是一个很浅的小坑,没想到跳下去居然是马里亚纳海沟。
栖真控制着怒意,再一次软声求饶:“宿恒,不玩了好不好?一点不好玩,我不想玩了。”
风宿恒把她拽起来拉回室内,把四张凳子相抵,拼成一个十字,把栖真圈在中心、四张凳子围起来的方寸之地。
“听好了。”风宿恒道:“我出去一次,半个时辰回,你就待在这里,不许出来。”
栖真还在为前一趴抽泣,就被他又拖椅子又下令的操作再次弄懵。
什么意思?他要她在这四分之一平米的地方待一个小时?
“听明白吗?”
栖真跺脚:“滚滚滚!”
风宿恒指了指栖真站的地方,带着威胁的神态,一挑眉出屋去。
栖真一踢面前凳子,从他画的“牢”中逃出来,坐到炕上。
气炸了!
她脑子进水还是抽住了,居然同意风宿恒玩游戏,好好蜜月不过,自己找虐。
更想不通,风宿恒为何这般顶真?翻脸比翻书快,不过片刻工夫,有求必应、温和可亲、眼中总是满满爱意、笑着叫她“真真”的风宿恒就消失不见。
过去他也欺负她,但那种欺负打引号的,如柔情蜜意花园中长出的小细藤,如胶似漆时沁人心脾的小情趣,可适才他的所作所为不断刷新下限,一再向她昭示他是来真的。
欺负是真的,逼迫是真的;要她跪,要她痛,要她喊主人也是真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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