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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妾碎玉轩芳嫔江氏,参见太后娘娘。”江如吟恭恭敬敬的行礼道。
面前是大清最尊贵的女人——当朝太后。
一袭花青色小袄,发髻装饰简单精致。此刻正端坐着一脸慈爱的看着江如吟。
“起来吧。竹息,赐座。”
江如吟坐在太后下首,招招手,示意奶娘将六皇子抱与太后。
太后眼神早就不住的往襁褓里看,现在更是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“听皇帝说,这孩子刚出来就白白净净的。倒是和皇帝不同,他啊,生出来就黑黝黝的。”太后似有回忆般,眼神飘忽了起来。
江如吟会心一笑,“臣妾方才想说太后娘娘记忆好,可仔细一想。太后娘娘同皇上母子连心,一个慈爱宽厚,一个孝顺英明。可不就是世间母子典范,难怪太后娘娘至今还记得呢!”
太后失笑,“瞧瞧你,如今做了母亲不见沉稳,反倒油嘴滑舌了起来。”
江如吟嗔怪道,“太后娘娘这话可说错了,臣妾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。从前不唱个什么曲儿不演个什么戏,总觉得心里难受。如今有了小六却懒散了许多,不爱动也不爱唱了,细细想来,恐怕不是懒怠是沉稳了呢!”
这话当然是假的,江如吟爱唱戏没错,只是在这种环境,人们常常思维固定的认为唱戏之人生来就是低人一等,若是在人前表演就是自降身份,丢人现眼。
前世的江如吟不是不懂,只是更爱满足自己的喜好。重生到刚有孕之后,江如吟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戏服、吊过嗓了。
太后神色淡淡,她知道江如吟是什么意思。
江如吟入王府,其实是当年还是亲王的皇帝自己求来的。江南商贾的出身,又偏爱下九流的玩意儿。自然没人与她亲近,自己也不曾指点过她什么。如今她生了孩子,皇帝也不如从前那般常常看望,现在更是宠上了倚梅园里一个爱唱昆曲的宫女儿。自然会叫江如吟不满。
这样想着,太后道:“六阿哥的出生不仅是哀家高兴,皇帝也高兴,立刻就晋了你的位分。做了一宫主位就是入了皇室宗牒了,今时不同往日。你稳重些自然是好事,各宫主位里你最年轻,又勤奋懂规矩,以后要恪守妃妾之德,辅佐皇后。你可要多多费心了。”
江如吟故作欣喜的连连点头,心中一片清明,知晓这是太后用位分和宫权去分担自己的注意力。
也就是生养了皇子,若是在从前,自己还只是个有宠无权的格格,还会得如此安抚、如此好颜色么?
太后见此,放下心来,接过六阿哥在怀里轻哄着,“对了,怎么想着带六阿哥到哀家这儿来了。”
江如吟笑道,“前些日子天寒地凉,臣妾不敢带小六出门,现在天气暖和些了,便想着也是时候了。”
江如吟上前为六阿哥捻了捻襁褓一角,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刮了刮婴儿粉嫩的脸颊。
“这坏小子,出门前啼哭不止,偏偏臣妾一提到‘这样可怎么带他去见皇祖母啊’,他就不哭了,臣妾也是惊奇,这不马上就来了。”
“哦,是吗?”太后口中疑问着,可一看怀里这小家伙心都化了。他张着小嘴,明亮澄澈的眼珠子好奇的盯着自己看,还朝自己伸着小手。
竹息在一旁看着,“太后您瞧,六阿哥都不怕人呢,还想抱太后您呢!多懂事听话的阿哥呀!”
“是,是。”太后说着,伸出一根手指出来,果不其然,六阿哥立马就握住了。
江如吟勾唇一笑。
瞧着太后陪六阿哥玩耍了一会,江如吟适时的开口道,“小六有太后娘娘陪着一点儿也不哭闹,半点儿也没想起我这个亲额娘来,臣妾真是要嫉妒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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