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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不让她说出来,她肯定会胡思乱想,韩均揉捏着她的翘臀,鼓励道:“另一个家伙呢?应该是在美国吧?”
“嗯。”
张琳像受伤的小兔子一样钻进他怀里,怯生生地说:“我刚到美国,人生地不熟,英语又不好,他很热情,帮了我很多忙,后来他疯狂的追,天天去实验室外面等,虽然比我大很多,可当时真的很寂寞,就……就……就住到一起。
再后来有一次回国探亲,从香港转机,没直飞江城,经过GZ时去看一个同学,你认识的,就是去年结婚的那个。在她们学院的聚会中,无意中发现他原来早结婚了,在国内有妻子和孩子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回国了?”
“我不想当第三者,更不想被别人欺骗,魂不守舍、心不在焉的回到江城,听说科大要聘请一个化学教授,我就给我以前的导师打电话。”
“我以为我的经历很坎坷,原来你同样坎坷。嗯,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,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因为受过很多伤,经历过很多事,所以我们的爱情坚如磐石。”
说出来了,心里舒服得多。
张琳又情不自禁吻了一下,韩均陡地翻到她身上,俯身吻住了她惊喘不已的红唇,双手痴痴缠缠地抚着她滚烫的身躯,似有一股将她揉地体内的强烈渴望,以求得一个玉石俱焚的美感。
她意乱神迷地攀附着他的颈项,身子贴合着他矫健的身躯,他吻得她天旋地转,几乎要窒息而死。
紧接着,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,他感到其中不一样的美好,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,在她紧紧的包夹中,卖力地动作起来,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,华美而欢畅。坚固的铜雕大床都在这动人的乐章中,开始“吱呀吱呀”地摇动……
或许因为把一直憋在心里的事说出来了,张琳同样有种不一样的体验。潮起潮落间,她像迷失了自我,从未有过的,发狂地颤声呻-吟起来。
韩均也陷入癫狂,不管楼下有没有人,任由她叫喊,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,如同汹涌地潮水,一波波地拍打着岩石,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,粉碎。
那浪花就是她的叫声,时而哽咽,时而高亢,在他动作的指挥下,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。
最后,这天籁之音在他野兽般的嘶吼中,拔到云端,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。
“完了完了,生姜……生姜……生姜在楼下,她……她肯定听到了。”
韩均同样气喘吁吁,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怕什么,这房间……这房间隔音,而且隔一层呢。”
梅开二度,筋疲力尽。
二人相拥而眠,这一夜睡得很甜,很香。直到手机不厌其烦的吵闹,韩均才睁开惺忪的双眼,才发现天已大亮。
电话是彭副省长打来的,不能不接,哈欠连天地问:“彭厅长,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?”
“时差没倒过来?”
“倒过来了,就起床,您有什么指示?”
彭副省长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,凝重地说:“韩均,江子跃同志医治无效,于今天凌晨5点26分不幸逝世。厅里等会儿要开个会,研究下治丧事宜,我希望你能够出席。”
天大地大,死者为大。
其它会可以不参加,这个会不能不参加,韩均睡意全无,蓦地起身道:“几点开始,我现在去来得及吗?”
“时间定在9点10分,来得及。”
“好的,我马上到。”
张琳翻过来,慵懒地问:“亲爱的,什么事这么急?”
“江厅长去世了。”
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,张琳急忙道:“那你快去,我自己开车上班,下午也不用去接。”
“好的,记得路上慢点。”
洗澡,换衣服,跑到一楼厨房随便找了点吃的,开车赶到公安厅正好9点。他从来没来过,生怕站岗的武警不让进,一个见过他的厅办公室干警一直守在大门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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