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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37 如果7（第2页）

他主动抛出合作橄榄枝，本以为以自己的实力与诚意，此事十拿九稳，却没料到凯撒当场提出了一个苛刻条件。

“要合作可以，”凯撒推了推护目镜，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傲慢，

“你得重启人口买卖的路子。我这边的实验要活人，给bigmom那边的货也得用孩子当素材，没有稳定的‘货源’，一切免谈。”

“人口买卖”四个字刚落地，多弗朗明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。

他几乎没有半分犹豫，冷硬的声音直接截断了凯撒的话：“这事没得谈。”那语气里的决绝，连一丝转圜的余地都没留。

凯撒彻底懵了，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——在他眼里，joker向来是利益至上的狠角色，怎么会为了“人口买卖”这种“小事”拒绝到手的合作？要知道，这背后可是能搭上凯多的机会。

一旁的大蛇丸对此毫无波澜，目光都没抬一下，只是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，仿佛这场关乎家族利益的谈判，不过是耳边掠过的无关噪音。

而跟着多弗朗明哥多年的老干部们，更是一脸习以为常的平静——谁都清楚，“人口买卖”早成了唐吉诃德家族的禁忌，别说凯撒只是个合作对象，就算是天大的诱惑，只要碰了这条线，少主绝不会松口。

毕竟没人想再经历一次“少主亲自去拍卖场赎大蛇丸”的尴尬，更没人想再惹少主动那“怕大蛇丸再被卖走”的真火。

合作就这么彻底告吹。回到房间的多弗朗明哥靠在椅背上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，心里满是纠结——人造恶魔果实能勾连起凯多这条大腿，放弃了确实可惜…这可是大买卖啊。

他还没理清楚后续的对策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下一秒，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扑倒在床上。

压在他身上的少年已经十六岁，褪去了儿时的稚嫩，肩线愈发挺拔，眉眼间带着常年泡在实验室里的清冷锐利，可此刻那双金色的眼眸里，却满是被娇养了十多年才有的些许鲜活、大蛇丸的语气带着质问：

“你找凯撒是几个意思？我比不上他？”

多弗朗明哥的呼吸骤然一滞，鼻尖瞬间萦绕开大蛇丸身上独有的、淡淡的药草香。

这些年为了盯着总爱乱跑乱闯的大蛇丸，他一直让对方跟自己住同一间房，可随着大蛇丸越长越大，这份朝夕相处早已悄悄变了味，成了他心底不敢言说的煎熬。

此刻这般近距离的接触，温热的气息拂过颈间，更是让他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，连指尖都有些发僵。

他猛地撑着床沿起身，动作略显仓促地将大蛇丸抱到旁边的沙发上，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柔软的衣角，又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收回。

他别开脸，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，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：“别闹了……再这么下去，剧情可过不了审。”

顿了顿，他才找了个更稳妥的理由，避开大蛇丸带着探究的目光：

“况且你本来就不喜欢人造恶魔果实那种枯燥的量产业务，凯多要的是长年稳定的供给，你哪有那功夫一直耗在上面？”

大蛇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，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耐，他死死瞪着多弗朗明哥，声音陡然拔高：“重点是这个么！！”

话落的瞬间，他根本不给多弗朗明哥再解释的机会，手臂一使力，直接拽着对方的衣领往窗外，毫不犹豫地将多弗朗明哥从窗户里丢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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