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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情期的躁动对于动物来说是难耐的,如果不得到纾解,这种难受会持续很久,直到历年都会有的热潮进入尾声。
睡在“露台”上的顾祈安尝试过忍耐,尝试过数羊、数星星,甚至是数自己身上的黑色纹路,但收效甚微,忍着忍着,被惯坏的娇气嗓子就冒出了一道弱弱的哼唧声。
然后被睡在下方的戈尔听了个正着。
当然,遭受发情期热潮折磨的不仅仅有顾祈安,也有沉默且善于忍耐的戈尔,他无法理解小雪豹分床睡之下的深意,但在兽性与本能尚未彻底放出之前,戈尔选择顺从小豹子的抉择。
即便他也忍得难受,但戈尔依旧老老实实睡在“石床”上,给小雪豹提供了足够多的私豹空间。
但这种私豹空间的前提是,他的小豹子没有在深夜里发出难受的哼唧声。
几乎没怎么睡着的戈尔瞬间清醒,他一如之前的动作,前肢搭在“露台”边缘撑着站了起来,吻部蹭过去小心嗅闻着顾祈安的鼻头嘴巴,又探出舌面舔着,试图用这种办法来安抚。
但这一切仅仅是杯水车薪。
被热迷糊的小雪豹喘了口气,委屈巴巴蛄蛹了几厘米,整个脑袋都塞到了戈尔的颈窝,撑着站起来的黑狼无奈,只能偏头轻咬着小豹子的耳朵尖,充满了温柔和小心。
可恶,看来禁欲计划行不通了!
顾祈安恶狠狠咽了口气,他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与手段的咸鱼,扑腾着尾巴四肢蹭到“露台”的边缘处,随后侧身一滚——
在黑狼后退让出位置的同时,毛茸茸的小雪豹也满分降落,随后呜咽着发出委屈的哼唧声,整个豹都撞到了戈尔的怀里。
然后,娇气的小豹子冲他稳重又成熟的男朋友,发出了主动的信号。
狼哥,难受,要抱抱!
小雪豹可怜的声音让戈尔心疼坏了,他立马又是舔又是咬得凑过脑袋,恨不得分出两三个分身,好方便他一起照顾发情状态下难受的小豹子。
傍晚时顾祈安立的flag最终以失败告终。
在这个对于野生动物来说极其特别的时期里,忍耐并不现实,而真正适合他们的是出于繁殖目的,甚至是出于爱和渴望的结合。
两团毛茸茸的身体又贴着覆盖到一起,外界的冷意被黑狼遮挡掩盖,而被拢在他怀里的小豹子则暖和十足,每一寸毛发都能蒸腾出热意。
似乎是因为小雪豹的主动邀请,绅士的黑狼变成了有些失控的暴徒,但好在他依旧记得自己毛茸茸的小伴侣很娇气、很脆弱,勉强才能从这场急促、狂暴的风浪中扶稳了顾祈安乘坐的小舟。
不过,豹哭已经成基操了。
悬崖之上,高山兀鹫放心了。
他喜欢的两个毛茸茸邻居又亲亲热热地贴在了一起,那么地紧密、那么地幸福,看得他心脏暖融融一片,想必今晚又是一个令鹫满足的美梦了。
高山兀鹫发出“磕到了”的喟叹,随即向窝巢深处缩了缩身体,揽着鸟羽,开始酝酿睡意。
嗯,今天也是梦里有迷你毛茸茸的一天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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