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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天际红日破云而出,直线下坠,瞬间,天地间陷入无尽的黑暗。
神农老人哈哈一阵朗笑之后,道:“小友,恭喜你,心魔已除。大梦一场,也该是时候醒了。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
言罢,他大手一挥,只见一道白光裹挟着东辰的身子径直下落,四周的环境变得朦朦胧胧,意识也变得浑浑噩噩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东辰眼前陡然一亮,身子已然落地。
他睁眼一瞧,见此时正是朝阳初升之时,霞光漫天,天地灿烂绚丽。
四周的环境与神农仙阙已大不相同,一眼望去浩浩茫茫,一马平川,哪里还有半点山峦的踪迹。
而此时,他正仰躺在一辆马车的稻草丛里。
马车前,只见一位农家老伯一手牵着马车缰绳,一手握着一根马鞭,正沿着一条笔直的泥土路,慢悠悠地向前走着。
东辰翻起身来,喊道:“老伯,有礼!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老伯回头瞧了东辰一眼,笑道:“年轻人,你终于醒了,这里是仙州大名府治下的四平镇。”
东辰微微一怔,道:“仙州大名府四平镇?距离神农府的神农仙阙多远?”
老伯一愣,道:“神农府老汉倒是听人说起过,但那神农仙阙却是闻所未闻。神农府是在子午江以北,而大名府却是在子午江以南,二者之间还隔着洪都、永宁以及昌平三府,至少有万里之遥。”
东辰心中茫然,有种恍如隔世之感。
老伯续道:“说来也巧,前几日我出门采办年货,在路边的一座草丛里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,想着顺带把你拉到城里找个大夫瞧瞧病,没想到你竟自己醒了。”
东辰心里一阵感激,拱手行了一礼,道:“老伯,多谢你救了我。”
老伯是地道的庄稼人,一瞧东辰如此彬彬有礼,神色显得有些慌张,勒住马车,上下打量了东辰片刻,然后学着东辰的模样回了一礼,道:“这可不敢当,我们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,还请公子……莫怪。我们这里可不兴这些礼节,还是之前在城里见过那些公子少爷行过。”
东辰见他模样滑稽但神色却甚为真诚,哈哈一笑道:“大伯,咱俩就别客套了。”
老伯嘿嘿一笑道:“那成,公子你刚醒来不久,还是再躺下休息会儿,老汉继续给咱俩赶车。”
东辰笑道:“这可不成,白坐您的马车已很是过意不去,况且您年事已高,我又怎能让您为我驱驾。咱俩换一换,您来坐车,我去赶车。”
老伯笑道:“您刚才不是说的吗,咱俩就别客套了。赶马车这活儿可是老汉几十年的手艺了,您不让我赶,我这心里反而憋得慌。您也别觉得过意不去,咱俩这叫各负其责,您做您的公子少爷,老汉赶老汉的车,互不干涉。”
东辰犹豫了片刻,笑道:“那就有劳您了。”
说着,他继续仰卧在草丛里,望着辽阔而清澈的苍穹。
片刻后,东辰继续问道:“大伯,刚才听您说是要进城采办年货,这时候是不是有点早了。”
大伯笑道:“不早啦,再过半个月就过年了,别人家的年货早已备齐,我们因为住的地方离城里比较远,所以才拖到了如今。”
东辰心里微微一惊,心想:“自己从武帝城出来时,是庚子年腊月初八,眼下再过半月便是年关,也就是腊月十五。也就是说,自己从武帝城出来只过去了七日。可是,在我的意识里,自己离开武帝城至少过去了大半年。还是说,此时已是来年的腊月十五?”
他沉吟了片刻,问道:“是庚子年腊月十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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