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酉时。
松州。
夕阳的金辉泼洒在广袤的西北大地上,将那座古朴的祭坛镀上一层肃穆的暖色。
祭坛四周早已围满了身着大西北土着服饰的族人,他们身上的长袍宽厚而厚重,布料上绣着世代相传的图腾纹样,特制的发饰在余晖中泛着哑光,每一件饰物都沉淀着族群的历史。
所有人都虔诚地跪在地上,脊梁挺得笔直,目光如同被磁石吸附般,死死锁在祭坛中央那个身影上,连呼吸都刻意放轻,生怕惊扰了这场庄严的仪式。
祭坛中央的大祭司,脸上罩着一副黝黑的铁面具,面具上雕刻着繁复的兽纹,边缘已被岁月磨得光滑。
他头上的发饰比族人的更为繁琐,各色玛瑙与铜铃串成的链饰垂在肩头,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
即便此时日头未完全沉落,热浪仍在空气中蒸腾,他依旧裹着那身厚重的长袍,身后的披风拖在祭坛的石板上,扫过地面的沙砾,留下细碎的声响。
他手中紧握着一根法杖,杖头悬挂的几个铜铃不时被风拂动,发出“哗啦啦”的脆响,在寂静的人群中格外清晰。
“咚!咚咚!”
低沉的鼓声从祭坛下传来,一声重过一声,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随着鼓声渐急,大祭司开始在祭坛上舞动起来,他的动作大开大合,时而如苍鹰展翅,时而如猛虎扑食,每一个转身、每一次挥臂都与鼓点严丝合缝,流畅得仿佛已演练了千百遍。
就在他一个腾跃落地的瞬间,祭坛四周早已备好的火盆突然“轰”地一声,齐齐燃起橙红色的火苗,跳跃的火光映在族人的脸上,将他们眼中的狂热与坚毅映照得愈发清晰。
火盆的光芒与天边的夕阳交相辉映,众人不约而同地开口,唱起了古老而苍凉的曲调,那旋律里带着风沙的粗糙和岁月的沉重。
大祭司高举法杖,杖头的铜铃在风中剧烈摇晃,他猛地将法杖直指天空中那轮正在沉落的夕阳,粗粝如砂纸摩擦的声音划破空气:“愿大西北的亡灵佑我西北诸事顺遂!
十年前,汉人举兵而来,踏碎我大西北的安宁,烧我家园,戮我同胞!
今日,我大西北儿郎必将一雪前耻!愿列祖列宗在天有灵,庇佑我西北儿郎战无不胜,夺回每一寸属于我们的土地、每一片草原、每一条河流……狗皇帝终将为当年的血债,付出代价!”
“吼!吼!吼!吼!吼!吼!”
下方的族人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,声音如同滚雷般在旷野上回荡,每个人都攥紧了拳头,脖颈上的青筋因激动而凸起,仿佛已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大祭司缓缓停下动作,目光扫过沸腾的人群,随后转身走下祭坛,厚重的披风在石阶上拖出长长的影子。
他走到不远处的营帐前,撩开厚重的帘子,对着帐内抱拳行礼,恭敬地低呼:“族长!”
帐内的木椅上坐着一位老者,他的胡子早已花白,像一蓬冬日的雪,却梳理得整整齐齐。
尽管年事已高,他的腰背依旧挺得笔直,仿佛一根从未弯折的西北胡杨。
此人正是阿古乔,松州土着的族长,也是这片土地上最受敬重的长者。
阿古乔缓缓点头,目光沉静地看向大祭司,开口问道:“李青那边,还没有动静吗?”
大祭司颔首应是,铁面具后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,他轻轻叹了口气:“族长,我们……真的要相信李青吗?
可别忘了,当年正是太子与他一同领兵,横扫了我们的部族,多少族人倒在他们的刀下。
这些年他驻守边境,看似在防备邻国来犯,可他的野心,就像草原上的野火,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烧到我们头上……”
阿古乔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,沉声道:“暂且信他吧。想要洗刷往年的耻辱,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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