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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动车了吗?”
“动车?动车在北站撒,这里只有快车。”售票员从小窗里朝她疑惑地看看,笑了,“你是不是把车站搞错啦?”
原来吐鲁番有两个火车站,一个叫吐鲁番火车站,是老站;一个叫吐鲁番北站,是新站。年轻人都坐动车,说火车站指的是北站;上点年纪的人还是坚持传统叫法,哪怕现在老站的火车已经很少了,也没多少人会乘坐绿皮车。
难怪司机大叔会向她认真确认。
姜南倒不赶时间,能去乌鲁木齐就行。她在附近溜达着拍照,还遇见了几个特地来拍老站绿皮车的火车迷。
姜南给了他们一些视角和找光的建议,他们向姜南介绍车站的历史。这座貌不惊人的小站始建于1960年,不仅是西进新疆的必经之地,还是南疆铁路的起点站。
“南疆铁路没建成以前,这里叫大河沿火车站,旁边的镇子就叫大河沿火车站。”一位三十来岁的火车迷大哥说,五十多年前,他的祖父就是修建南疆铁路的技术员。
“当时他们工程团就驻扎在火车站南面的戈壁滩上,离这里不到五公里。我们刚才也去看了。”他拿着卡片机,向姜南展示照片,“你看,这条碎石路就是他们当年修的路基,铁路改道废弃了,路基还保留着我爷爷撤离时的样子。”
“等等。”姜南瞳孔猛缩,眉心微拧,“麻烦你,我想再看眼前面那张照片。”
那张照片上,灰扑扑的路基尽头,有一辆小小的房车,颜色蓝白相间。
“哦这辆房车很有意思。”火车迷大哥说,“居然是电三轮改的,还敢开上戈壁滩。最牛逼的是,开车的是个老太太,看样子也是来找回忆的。不过我问她是不是工程团的,她又摇头。”
姜南紧咬唇瓣,咽下一句粗口。
“不好意思,能把那个工程团遗址的定位分享给我吗?”
“你就这样过去?”火车迷大哥好心相劝,“太阳这么大,徒步过去可不是闹着玩的。要不你等我们拍完,开车送你过去?”
“不要紧,我能行。”姜南笑笑。
五公里而已,绝大部分还是柏油路。两个月前的Miss南可能不行,现在的她轻而易举。
就在这天早上,洗完脸她用手抹开水珠,抬眼对上镜子里的自己还恍惚了一会儿。
皮肤黑了,也粗糙了,鼻翼两侧多了不少淡淡的晒斑。被无数粉丝夸羡过的标准心形脸,因为消瘦而多了棱角,太阳穴下方还留着沙尘暴洗礼的白痕。眉峰眼角久不修饰,各自嚣张飞扬,眼神却更加幽深平静,就像藏进了一整片戈壁。
不再是乔张做致,惹人怜爱的娇气女友,也不再是浑身带刺,拼命挣扎的问题少女。经过漫长的旅途,她似乎有点接近自己想要的模样:成熟,随性,有力量。
小时候被关在门外,她从不会问为什么。相比那扇怎么都敲不开的家门,她更害怕听见父母说都是你的错,乡下来的孩子就是没教养,从小不带在身边就是养不熟。
被前男友丢在国道上,她也懒得去掰扯原因。成年人各有图谋,彼此心知肚明,少说两句还能骗自己曾经爱过。
很多事刨根问底,得到的答案只会是更深的伤害。这是姜南很早就领会的人生智慧。
但她现在不怕了。
她就是要找到倪女士,就是要大声问一句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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