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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我
之道。"
“我看施主骨龄,也不是很大,当真是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。”
刘青望向远处,只见云雾正顺着山势流转。
"大师说得是。我修行的
道种
,
最初只求统一修行理念,
后来才发现,当气血与草木同频,
内炁与风雨共振,
反而暗合天道。"
刘青抬手轻拂鬓角白发,
"这满头银丝,看似是寿元枯竭功法瑕疵,实则是在打磨心性,若连这点执念都放不下,谈何窥破大道?"
刘青又怎么知道,自己已经修行到了有心魔的阶段,意志力何其坚固,坚持的心,长生的渴望不是一般人可以撼动的了的。
四目道长忽然抓起石桌上的茶壶,将滚烫的茶水浇在紫藤根部:
"你瞧这花,没日没夜地开,累不累?可它要是歇了,咱们上哪儿闻香去?修行跟这花儿似的,该开就开,该歇就歇,别给自己找不痛快。"
一休大师俯身拾起一片落花,夹入佛珠之中:"四目道友这话倒有几分禅意。贫僧曾见山民酿酒,初时需密封坛口,待酒香溢出,反要留条缝儿。修行亦然,太执着于藏或露,都难成气候。"
刘青闭目沉思,只觉体内道种轻轻震颤,仿佛有清泉注入。
"两位看这院子,"
刘青睁眼望向晨雾中的道场,"行尸、符纸、木鱼、桂花粥,看似乱七八糟,实则各有其位。
就像茅山术与佛法,看似不同,实则都是渡人渡己的舟筏。"
四目道长忽然从怀里掏出半块发霉的糯米糕,掰成三段分给众人:
"管他什么舟筏,先填肚子要紧!阿青你说的对,修行不是端着架子喝露水,是该蹲在墙根儿啃糖糕
——
秃驴,接着!"
一休大师接过糯米糕,认真蘸了蘸茶盏里的桂花蜜:
"阿弥陀佛,施主这
心潮澎湃,无限幻想,迎风挥击千层浪,少年不败热血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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