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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就喜欢查案,以及固执地秉公执法。
刑部侍郎桑明容,在政见上,与谢择弈倒是不谋而合。
这才,在不上不下的侍郎之位待了十几年。
桑盈想同妹妹好好解释一番。
正想着从哪里说起,桑觅便开口了。
“我不是担心他。”
桑觅有些沉闷。
“阿姐,我是,在想你的事。”
桑盈不自在地别开了脸:“我、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桑觅的几根手指,揪着阿姐的衣裳:“柳元良他,凭什么这么对你?”
桑盈斟酌了一番,略显无奈:“觅儿,我与元良,成婚四年了,很多事情,怪不得他,只能怨我肚子不争气。”
“你肚子好得很!”
桑觅急道。
这一点,她可以确信。
姐姐的身体,不可能有问题。
定是柳元良哪里不行。
“觅儿……”
桑盈对妹妹眼下的气话,有些无措。
时间,有时候会改变很多东西。
嫁为人妇四年来,桑盈一直没有生育。
她自己,也是耿耿于怀。
桑觅看着为难的桑盈:“我讨厌他。”
“觅儿……”
“我咒他去死!”
“觅儿……”
桑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此时的桑觅心里,已将这易变心的柳元良杀了上百回,嘴上又不能明说。
“他今日,摔死了才好。”
桑盈听罢,苦涩一笑,对心有不平的桑觅不置可否。
桑觅直言:“阿姐,若是不开心,你们不如和离,我想,爹娘一定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桑盈微怔,还未回话,碧珠与绯玉便端了茶水和点心过来。
绯玉打开酥饼盒,碧珠在一旁,将盘中的茶杯翻转,端着半月茶壶小心地满上两杯。
两人随即退开,静候在一旁。
桑觅望着面前温热的茶水,又出了神。
一只柔软的手,搭在了她的手背上。
桑盈徐徐说道:“觅儿,阿姐知道,你心性单纯,可很多事情,远非表面所见那么简单,爹在外,要忙于朝中事务,于内,也为整个家费尽了心思,平心而论,我与元良的缘分,实属不易,成亲四年,我一无所出,是我的过错,我受爹娘抚养之恩,不能再因这种事情,让他们为我担心了。”
桑觅回不上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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