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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沮卿说的是。”袁绍发声了,他虽是不喜程昱的说辞,可眼下他需要和曹操达成盟交,以避免两面受敌的处境。
“孤与曹丞相自幼时结交,情谊非常,虽是小有龃龉,但我二人之间的情谊还是深厚的。”
恨不得将曹操千刀万剐的袁绍,说起和曹操自小结交的情谊,神色间竟是有些感切,展露出了一名政治家该有的演技。
“若是先生就此离去,曹丞相必将飞书于孤,以孤薄待其使,倒是坏了孤和曹丞相之间的情谊。”
“嘶。”程昱一拍脑袋,露出些许反悔之色:“魏公所言,确实在理,若是坏了曹丞相与魏公之间的情谊,就是昱的不是了,昱所行有些欠缺考虑了。”
“来人,置酒,孤要与程先生好好饮上几杯。”袁绍微一击手,府内的仆役就将酒肉饮食端了上来。
“先生速速入座,与孤痛饮一杯先,这时节寒意逼人,非是温酒不足以驱寒。”袁绍态度有几分火热,一撇方才两方针锋相对的不快,他对程昱举杯示意道。
“谢魏公。”程昱举杯,同袁绍共饮。
作为曾经在官渡大打出手过的袁曹两方,在双方有意达成联盟的情况下,程昱这位使者甫一踏入魏公府,言辞上的机锋往来是少不了的,可针锋相对完了,两边还是要冷静下来去考虑促成联盟。
就如眼下这般,方才还是针锋相对的两方,只一个台阶放下,场内的氛围就变的火热了起来,外间的严寒冰霜,却是对堂内的酒宴没有造成任何影响。
“说来孤与曹丞相许久不见了,甚是想念啊。”袁绍说着些许肉麻的话。
程昱连忙放下酒杯,拱手向袁绍言道:“魏公但请宽心,昱定当将魏公之心意上承曹丞相,使曹丞相明了魏公的深情厚谊。”
“如此,就有劳先生了。”袁绍再度举杯示意程昱,程昱同样举杯和袁绍痛饮。
酒宴持续到入夜之后,袁绍着人将程昱安置于府中,以表对程昱的敬重。
酒宴散去,袁绍原本一张热情的面容,霎时间转向冰霜一般,今日饮宴虽好,可需要伪作出虚情假意,让袁绍有些疲乏和不快。
放在他刚统一河北的时候,作为实力最强劲的诸侯,他哪里需要对曹操的使者这般热情,可时移世易,他却是要对程昱展露笑颜,沦落于斯,到了这种地步。
官渡、玉璧、上党……袁绍心中盘算着,自从讨定公孙、驱逐黑山以来,他所遭逢的失败太多了,多到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的时候,以至于不得已同曹操这等阉宦之属联盟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,袁绍告诫着自己,一时的屈辱并不重要,日后展翅翻飞的时候,念及今日之屈辱,不过是一番坎坷罢了。
大丈夫前进的道路上,岂会是一帆风顺。决心要行的路,怎能没有坎坷曲折。
“父亲,程昱这厮属实无理,为何父亲同他言笑相对。”袁尚毕竟年少,他在念及程昱放出的冒犯言辞时,心下不忿非常,恨不得手刃了程昱这等狂生。
袁绍举目,望向袁尚稚嫩且带着怒意的脸庞,他淡然道:“尚儿,如果是你,你会如何处置程昱?”
“其人言语冒犯父亲,属实无理,就算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但一顿鞭子是少不了他的。”袁尚的语气不善,愤愤不平的说道。
“哦,那今日之事,若是让尚儿你主事,你是打算抽程昱一顿鞭子,然后驱逐其人出境吗?”袁绍目光变的锋锐,直直的看向袁尚。
“非是如此。”袁尚一改方才的愤意,他摇了摇头道:“孩儿会像父亲一样,善待程昱,置酒宴招待。”
“嗯?”袁尚前后不一,让袁绍有些不解,他追问道:“尚儿何故所言前后相悖?”
袁尚正色着回答道:“孩儿之所以有意鞭打程昱,盖因其人冒犯了父亲您,孩儿身为人子,岂能坐视他人辱及父亲。”
“可若是将孩儿放在父亲的位置上,虑及当下的时局,孩儿不会因为一时之忿,坏了国家的大事,这不是大丈夫之所为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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