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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,前世她第一次见到柴玉,是在府外的东市,她买了一兜橘子不慎滚落,是路过的柴玉伸手为她捡回掉落的橘子,放在她手掌心。
她还记得,当时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——“这位姑娘,我见你有些眼熟,不知,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名讳?”
当时的文鸯被他清俊如玉的面庞所吸引,但骨子里的自卑与一时的侥幸所交叠,她纠结片刻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“文鸯,我叫文鸯。”
他温和的笑容点亮了她曾经枯萎的内心,如春风般催发出名为期待的嫩芽,却又被他亲自摧毁。
后来她才得知,柴玉的一举一动都在文芝婉注视中,是她出的主意,让柴玉去接近文鸯,去试探她的心意。
果不其然,她上钩了。
最终,她死在了柴玉和文芝婉的婚礼上,如一只窥探着他们幸福生活的老鼠一般,气绝而亡。
这一次,恐怕也是文芝婉的故技重施。
文鸯表面不动声色,实则内心冷笑。
好吧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这一次,我倒要看你怎么表演深情!
文鸯羞赧着开口,“父亲,我一介女儿家,不过是学些医术的皮毛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裘氏蹙眉,带偏她的说法。
“如何能说是皮毛呢?若非鸯儿医术卓越,如何能让九雍王在及笄礼中请你去诊疗呢?”
柴玉挑了挑眉,看向文鸯。
“还有这回事?”
他只听到了模糊的风言风语,说是九雍王想要求娶文国公府的嫡亲小姐。
他不知文昭恪真实身份,只以为是求娶文二小姐,没想到,竟然是想求娶自己的“婚约对象”。
文致远连忙打圆场,捋着胡子呵呵笑着安抚柴玉。
“哪有的事,不过是当时没来得及为鸯儿准备头冠,九雍王殿下可怜她,才找个由头送了个人情。”
“不过由此可见,鸯儿的医术还是不错的,可得让她好好为贤侄你诊疗一番。”
柴玉拱手作揖,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文鸯继续一副娇羞女儿家的作态。
“父亲,鸯儿与柴公子清清白白,不如就让鸯儿在正厅中为柴公子诊脉。”
本以为,此话一出,父母就应该让她留在正厅。
哪知裘氏摆了摆手,慈爱地看着她。
“你与柴公子已有婚约,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,去偏厅诊疗而已,又有何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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