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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韩少成醒来的时候,柳舜卿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边。
见他起身,柳舜卿抬眼瞥向他,声音冷冰冰不怀好意:“皇上心好大,一整晚宿在仇人屋里,就不怕我半夜起来掐死你么?”
韩少成披散着长发缓步走到桌边,拉起他一只白皙的手掌,放在眼皮子底下细细把玩欣赏,晨起的嗓音显得格外低哑动听:“就凭你?怕是连云少那样的小东西都弄不死吧!”
细细听起来,声音里竟还带着一丝笑意。看来昨晚睡眠充足,新皇帝心情不错。
柳舜卿下意识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竹笼里安安静静的小兔子,才想起,云少这名字,他已有好些日子不曾叫过了。
趁着对方心情好,柳舜卿说出了在他心里盘桓一夜的话:“质文……其实很无辜,他对你是全心敬服、诚心归顺……”
笑意没有了,韩少成的声音重新变得冷厉严酷:“用不着你说,我当然知道!你对他倒是很有心啊,为了他,竟肯屈身俯就于人,看来……还真是天生自甘下贱!”
对韩少成嘴里说出来的难听话,柳舜卿已经免疫,他微微一笑,淡声道:“下不下贱的,只要皇上满意就好。”
韩少成托起柳舜卿的下巴在他脸上细细打量,唇角含了一丝冷酷的笑:“满意!怎会不满意呢?平阳侯独生嫡子,京城里容色最盛的贵公子,做区区一个男宠,自然是能胜任的。”
柳舜卿垂下眼睫,眼底的情绪被长长的睫毛掩盖。或者,此刻,他原本就没有什么情绪。
韩少成走到门口,脚步停下来,头却没回,只冷冷道:“今晚我还来。不相干的人,早点打发了。”
自那晚之后,韩少成便夜夜宿在柳舜卿房里。
吟松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,他虽然机灵但还不够成熟的大脑实在无法理解这种状况:“到底为什么啊?你们不是仇人么?他怎么又愿意……愿意跟你……”
“傻吟松,正因为是仇人,他才会这样啊!”柳舜卿神色淡淡的,眼里带着几分倦怠和无奈。
“我不懂!这不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的事么?”
“他觉得,只拿我当个人质来利用,这种程度的报复还远远不够。他要羞辱父亲,羞辱整个平阳侯府,所以,他如今是拿我当……当男宠,当妓子,你懂了么?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吟松心胆俱裂,差点惊呼出声,“那你就这样让他得逞了?!”
“你觉得我能反抗么?如果不从,他会剥夺我所有的自由,那我们可能就真的彻底没机会了。”顿了顿,柳舜卿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,“而且,大家都是男人,也谈不上谁占便宜谁吃亏。他长那么好看,不就是当初我想方设法想要结交的美人么?”
柳舜卿的笑,看上去轻松又无所谓。吟松只能闭紧嘴巴,默默无声。
是啊,只要不动真心,不过就是玩玩,跟谁不是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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